兒,俞清咬累了,終於鬆了口。

這時候,周子明左手的無名指,已經血肉模糊。

不能和病人計較,尤其是一個長期生病的人,難免會有些心理失衡,周子明無奈的甩了甩自己的手,嘆了口氣,低聲下氣的說,“別戳了。”

“我怎樣,和你又有什麼關係。”俞清反而覺得有些奇怪的問他。

周子明說不出話來,和自己,確實沒什麼關係,他只是看不慣,也不想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自虐。

就好象一面鏡子,照出來,不是別人,是他自己。

他小時候,也曾經這樣,畸形的身體帶給他極大的壓力,他甚至有把那個地方割了就一切正常了的念頭,也曾經拿著刀在自己身上試過,被養父發現了之後,打了一頓,身上還痛得厲害,就被養父帶到了遊樂園裡。

那天,養父帶著他,把所有的東西都玩了一遍,一直到兩個人精疲力盡。

到了晚上,養父帶著他去吃了一頓想了很久的快餐,牽著他的手回家,走了一會兒,他困了,養父就揹著他。

想起這些事,周子明有些怔住。

俞清的手一用力,就掙了出來,周子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