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業的做著生意,每當有一點盈餘,都全部過數給姝凰,她卻用來購置各種精美的首飾和玉石用來送給這些閨閣小姐們。

如果被福生知道了,他還不一口老血噴出來,直接死了算了。

“明天,你幫我好好看著棉瑜,她一定會來,卻不會安分守己,我要知道她在我的眼皮底下做什麼。”

好一會兒以後,她總算是把請柬寫完,足足有二十多分,看來這官品越低,就納妾越多,也就生的越多。

第二天戲碼照舊,姝凰唸的開場白和第一天無異,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誰都不是真心來赴宴,然後知心世交,所以姝凰說什麼,她們也並不在意。

只要人到了,被姝凰記下來,那就足夠了。

巧妮看著錦盒裡的首飾,各種心疼的看著姝凰,小聲說道:“其實,並不需要給她們那麼好的東西。”

“那也是要靠她們的本事才能拿到。”

姝凰並不在意,她如今付出多少,總會問意琛或者是皇上拿回來。

照理是在中廳閒聊,晚飯後就有餘興節目,昨晚是猜燈謎,今晚是投壺,都是宮裡常玩的小把戲。

大意就是把一個細口酒壺放在一定的距離,然後拿著竹籤投擲。本來是挺無聊的遊戲,可是參與的人多了,在一旁笑鬧助威,還有姝凰的賞賜,倒也玩的不亦樂乎。

姝凰也只是站在一旁看,投擲這活,看著容易,可是卻考腕力和眼裡,缺一不可,否則就會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她的腕力不行,主動去出糗可不是她的愛好。

但是,她不主動去,不表示沒有眼色的人不會主動黏過來。

特別是做事從來都不經大腦的奕春,在早上接到姝凰的請柬時,差點就忘記了自己姓什麼,一整天都在她自己的院子裡轉來轉去,然後換了一身七彩斑斕的衣裳,頭上也戴著五彩繽紛的頭飾,活脫脫就像一隻多彩的山雞似的。

姝凰早就不是宋府的人,所以就算是看到她們,也只道是平常。

但是奕春卻擺著和自己很熟絡的樣子,湊上來一個勁的問東問西,姝凰倒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打理著,她卻還是不知好歹,繼續說著。

“三妹妹,一起去玩,你坐在這裡多無聊呢。”

姝凰好不容易才把她撇來,但是奕春馬上又黏了過來,還一直喊著她三妹妹,自認為比起其他的官家小姐,優越許多。

“你去吧,我沒有興趣。”

姝凰連藉口都懶得找,對付笨蛋如果也要耍心機的話,最後只會把自己耍了。

“別這樣,一起來玩呀,我們兩個比誰投擲的多。”

奕春還是沒聽懂姝凰的意思,又或者是她故意裝作不懂,在宋府她只不過是一個庶出,生母又不討喜,從小就在尤氏膝下長大,知道怎麼樣去討好別人。

就算別人對她嗤之以鼻,她也不會生氣。

“宋二姑娘,請自重。”

姝凰毫不客氣的抽回被拉著的手,她無意再和宋府的任何人結親,自然對奕春也不需要有任何委曲求全。

奕春聽到姝凰喊她宋二姑娘,整個臉色都變了,但是馬上又勉強的笑了起來,想要伸手去拉姝凰。

姝凰卻沒有再給她機會,一整晚都如同聒噪的樹蟬一樣,在耳邊不停的說著,饒是誰也覺得煩躁。

“三妹妹覺得累了,就先休息一下,我去看她們玩。”

奕春見姝凰直接把手抽回去,壓在袖子下面,知道自己再過去也只是自討沒趣,訕笑了一會,就走到人群中。

奕春是一個頭腦簡單的人,她害人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想要讓自己過得好一點。但是她對曾經對姝凰這麼過分,不是短短几個月不見,就可以一筆勾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