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從四品,不小了。”

劉疏林苦笑的搖頭,“你錯了,瑟兒。若是他人,我不敢斷言,但茗寒,我太瞭解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比親兄弟還親,他心裡想什麼我知曉,他怎麼能願意被官職所束身?他如今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131,離不開她

“為了我?”李清瑟驚訝,“寒當官入仕,和我有什麼關係?”

劉疏林哈哈大笑,爽朗的笑聲充斥室內,笑得好不歡快。

“你笑什麼?”清瑟仰頭問,兩人的頭相距很近,近到能聞到他的氣息,沒有什麼花香麝香,只有一股乾淨的皂角味,就如同他這個人一般,清爽不做作。

一想到崔茗寒熱臉貼冷屁股,劉疏林就忍不住大笑。“瑟兒,你以為你和皇后的瓜葛到此為止了?以皇后和崔相的性格,現在未動是因為找不到機會,但若是你被抓到機會,他們怎會善罷甘休?”

清瑟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說,寒如今當了官員,是為了在家族內爭權,也是為了在官場逢源?”

“瑟兒,你真是個矛盾的小東西,有時那麼粗心,有時卻聰穎的可怕。”劉疏林笑笑,低頭輕碰她的額頭。“不錯,沒有權,怎麼能保護心愛之人?”

清瑟眨了眨眼睛,心頭的暖意湧現。她不得不承認,之前對崔茗寒,更多的是愧疚,利用了他,把他害得很慘,她與崔茗寒的第一次,絕無美好的回憶可言,她給自己的理由是——贖罪。但如今,崔茗寒卻因她選擇了不願選擇的生活,只為了保護她。

鼻子一酸,又想哭。

李清瑟是個奇怪的女人,碰到危險,她臨危不亂,越是危急的情況頭腦便越清醒,反之,一被感動,經常就不知如何用言語來表達,其結果便用女人最原始的方法表達——哭。

劉疏林很糾結,白日裡好好一套衣服左肩被弄得滿是眼淚鼻涕,如今剛換了一身衣服,右肩又慘遭殃,早知道今晚前來就不應該換衣服,換什麼衣服!?講究什麼清潔!?

清瑟沒嚎啕大哭,沒有聲響,眼淚汩汩而下,心中被一種奇妙的感覺漲滿。想到剛穿越而來無助的樣子,凡事都要三思而後行,今天的她真是太幸福了。有小朱子跟著她,有很多錢隨意花,沒人管著她是否出門,有什麼需要有人幫助她,危險未至,卻有人未雨綢繆地成為她的後盾。

開心!感動!衣食無憂,還有這麼多人對她好,她還有什麼可不滿足的?

李清睿耗盡功力為她開脈,李清玄為了她和自己娘打架,崔茗寒為了她選擇了不想選的生活,包括這面前的劉疏林也幫她東奔西跑。

她突然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每一天太陽都明媚無比,每一天都應心情雀躍。

想到這,伸手摟住劉疏林的腰,撲到他懷中嗚嗚哭。

疏林一愣,驚喜,因為這事瑟兒第一次對他主動,是不是就意味著接受他了?微笑著,伸手輕輕環住她的肩,另一隻手則是輕拍她的背部,享受美人在懷之喜。

清瑟猛然想到一件事,突地坐起,“疏林,我們去丞相府吧,我很想見寒。”一晃,幾天未見了,之前還納悶為何崔茗寒沒了訊息,今天才知,原來是忙這件事。

後者一個用力,將她按回自己懷中,“別衝動。如今茗寒入仕,丞相大喜,早就將家法之事拋於腦後了,今日丞相在府中設宴,款待京中同僚,茗寒估計今晚沒空。”

“哦。”她明瞭。

疏林低頭含笑,心中有絲驚訝,驚訝其這麼快就放棄了想法?“你相信了?”

李清瑟白了他一眼,“你是在高估自己的心智還是低估他人的心智?入仕哪是那麼簡單,若是想混得開,從上到大什麼不得打點?生存在世上,人人都在複雜的關係網中,牽一髮則動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