檄文,又由他發出詔書給柔然,柔然迫於壓力才送回的,等建安回到燕京自然需要有刑部,大理寺還有內府三堂會審定下罪責,他知道葉傾城與建安的恩怨頗深,如果剛才她點一下頭說好,反而他就尷尬了,雖然不是不可以,但是在朝臣的面前他多半要落一個惡名,如今他聲譽正隆,雖然大權在握,但是畢竟還沒有登基為帝,就是要任性要等登基之後再任性。所以葉傾城這麼一說,就讓蕭允墨更加覺得葉傾城識大體,有胸襟。這樣的女人才足以成為他的皇后!

大不了以後葉傾城不解氣,他就先讓三堂會審了建安之後再將建安囚禁起來,等到他登基之後再將建安交給葉傾城,到時候葉傾城想怎麼處罰她,他都只會冷眼旁觀。

反正建安橫豎都是一死,若是死前能博得美人一笑,那也算是死的其所了。

風過,吹的院子裡新抽出花蕾的迎春花枝頭搖曳。

“走吧,進屋去說話。”蕭允墨怕葉傾城的疹子會見風加重於是說道,他轉身對跟在自己身後的人說,“你們都留在院子裡後著。”隨後他就帶著葉傾城走進了蘅蕪小築之中。

平江王府的侍女們奉上茶水之後就識趣的推開,蕭允墨也沒坐,而是起身在這小築的會客堂之中溜達了一下。

“姨母品味極好。”蕭允墨指著掛在牆上的山水畫說道,“這是前朝大家所作,如今已經價值不菲了。”

是嗎?葉傾城瞄了一眼那字畫,反正打從她住進來那字畫就掛在那邊了,她也沒仔細看過。價值菲不菲的對她來說也沒什麼大的區別。

見葉傾城順著他的目光朝牆上看去。蕭允墨一抬手,葉傾城只覺得一陣微風襲來,她臉上的面紗便是應聲而落。

就在她還沒怎麼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蕭允墨攬入了懷裡,“阿蘅。”他的聲音低低的從耳邊傳來,帶著幾分無奈幾分歡喜還有幾分滿足。剛才外面人多眼雜的,他早就想這麼做了,但是礙於身份還是忍住了,現在這屋子裡面也就他和葉傾城還有兩個王府侍女,那兩個侍女也是奉他命前來平江王府的,自是不會亂說亂看什麼。

溫香暖玉入懷,蕭允墨歡喜的不想鬆手,即便她現在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甚是難看,但是他還是很喜歡她怎麼辦?

“太子殿下!”葉傾城掙扎了一下,抬手將他推開,後退了好幾步,“殿下請自重!”她戒備的看著蕭允墨,眼底已經冒出了不悅的火花。

她的臉上長著一塊一塊的紅斑。破壞了她的美貌,不過那眼睛卻一如既往的清亮美麗,如今帶著一些薄怒,眸光似乎比平時更加的閃耀,如同寶石一樣熠熠生輝。

“阿蘅,難道到現在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蕭允墨只當她是害羞,不以為意的笑道,他朝前了一步,葉傾城連忙朝後退了一步。

“殿下,您是我的表哥,我尊重你,敬佩你。但是我對您沒有任何男女之情。我只當你是哥哥一樣愛戴,還請殿下明鑑。”葉傾城緩聲說道。

蕭允墨眼眸之中的笑意驟然凝固,嘴角的笑意也在頃刻之間減淡凝結。

“可是小時候你卻是喜歡我的。”蕭允墨沉下聲音來說道。

“那時候是我年少不更事。”葉傾城回道。

好一個年少不更事,蕭允墨的眸間暈起了一層淡淡的暗色,“那你現在長大了,心有所屬?”他看著葉傾城,眼底劃過了一絲冷意,“那人是誰?秦韶?”

他派在葉傾城身邊的人也沒見她與其他的男子走的近,若是說葉傾城心有所屬的話,也就只可能是秦韶一人。

葉傾城抿唇不語。

“說!是不是他?”蕭允墨朝前幾步,將葉傾城逼入了牆角,避無可避。

“殿下我喜歡誰不重要,難道我說我喜歡誰,你就要去弄死他嗎?那我就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