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炮口上多呆一秒,動作慢一慢就得給他轟個灰飛煙滅,再難超生。

“誰下次再敢亂看我的東西,我就讓他瞎個透徹。”許莫璟瞥了撇無辜的聶輕。

聶輕到底也是怕他,對我做了一個“你多保重”的手勢,就匆匆低著頭走開了。

原本一群人的場地,現在就只剩下我和許莫璟,變成了“兩個人的戰場”。

許莫璟大步流星朝我走過來,把快遞盒子粗暴的往我身上一扔,自顧自的往前走,半天冒了一句:“給我搬辦公室裡間去!”

嗻!

不知怎的,迫於對許莫璟與生俱來的王者風範的敬畏,我潛意識裡的大奴隸本質暴露了。

我顫顫巍巍的抱著懷裡的盒子,跟在他後面,也不知道他買了什麼東西,重的要死,還要我給他放裡間的那個小窄屋子,不存心折騰我嘛!

我憤憤然的把快遞放到了地上,可是人又被這裡間的東西堵得轉不過身,門就在離我一米遠,我卻偏偏擠不過來。我簡直想仰天長嘆,這就是我三四五月份不減肥老天給我的懲罰嗎?

“許莫璟,我出不去了。”我乾嚎了一聲,將最後出去的希望寄託在許莫璟身上。

“那就別出來了。”某人絲毫沒有憐憫之心。

“有你這樣的嗎?自己女朋友有難,你就擱外面看笑話?”我就怒了,這廝是三天不打,就開始上房揭瓦了是吧!

說完,外面就沒動靜了,我心一涼,不會是直接出去不管我了吧?這真保不齊,畢竟許莫璟的心思,我是到現在也沒摸個準頭,時好時壞的惡劣性格,氣你能把你氣個要死,愛你又能把你愛個要死,真心猜不透啊。

“喂,許莫璟你還在嗎?”我扯著嗓子又叫了一聲。

“瞎嚷嚷什麼?這不進來了嗎?”

我一看,果然是進來了,許莫璟高大的身軀在這個小裡間裡簡直就是個巨人,他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只是陪襯他的物品,我看的有點呆,眼睛都沒從他身上離開一下。

“再犯花痴,就別出去了。”許莫璟提醒我。

“那就不出去了。”

我不知哪來的勇氣,對著近在咫尺的許莫璟飛撲了過去,身子直接就掛在了他的身上,像樹袋熊一樣,在他身上晃呀晃的,耍起了無賴,心裡美的跟什麼似得,突然就想起了剛才他看聶輕的那張小臭臉,不由得發笑。

“你剛才是不是吃醋了呀?”我故意逗他,在他耳邊呵著熱乎乎的氣。

他被我弄得癢癢,不自在的偏過頭去,正好就把正臉送到了我跟前。

表情仍是冷峻的不行。

“我才沒有那麼幼稚。”

“跟我裝什麼裝啊,你剛才那飛醋都夠做壇泡菜了。”

我就靜靜的而看著他嘴硬,讓你嘴硬不承認,我非得讓你小子從了我不可,心想著,唇就湊了過去。

還是嘴巴比較軟嘛,我心裡樂了一樂,可是本就是想教訓教訓他的這麼一個霸道的吻,我卻一點點的沉淪了下去,迷失了方向,到最後已經搞不清楚是誰要強吻誰了,許莫璟不停的在我的口腔裡榨取著氧氣,我被他吻得快要喘不上來氣,低氧狀態下,人的思維和定向力都有些模糊,但是逐漸上升的體溫,還是能感受的到自己此刻在做些什麼。

只是讓我害羞的是,由於我是掛在他身上的,所以,許莫璟的那個什麼也正好低著我的那個什麼,總之就是尷尬了。

我費力的掙脫了他緊追不放的唇瓣,吸了幾大口新鮮空氣,這才緩了過來,臉上全是緋色:“你…你那裡起反應了。”

“嗯…我ying了。”許莫璟飽含□□的沙啞嗓音,聽得我心神一蕩,像是有無數柔軟的羽毛在心裡撓啊撓。

“流氓。”我小聲的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