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浸潤了雪白綢衫,那半透明間,古銅色的肌膚若隱若現。

他神色慵懶,手上端著二十年的陳年女兒紅。本有百年佳釀,可惜被只鳥糟蹋了。

“你真想把它訓練成品酒鳥?”

她回眸,見他眉間春色,旖旎浪漫,心如小鹿亂撞。

人總說她妖冶豔麗,風華絕代,他們肯定沒見過此刻的徐熙,否則便能知曉,什麼才是真正的魅惑眾生。

“這鳥太無聊,才會整天搗蛋,給它找點事做,便不會到處闖禍了。”她回答,聲意帶著情慾的沙啞。

他挑眉,古人誠不欺他,燈下看美人,果然是一種享受。

尤其,這美人又與他心意相通的話,那是一種溫暖的、教人忘卻世間煩憂的幸福。

他心裡對她的憐意如暴雨時的巨浪,滾滾翻起。

“四娘,你真認為一隻鳥能擁有監別酒類的本事?”他壓低的嗓音裡也添入了挑逗。

她心跳更急,身軀發燙。

“嗯。”她完全不敢看他了。

不知何時,他來到她身後,一手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