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的箭壺裡還有多少支?”薛慕回憶著之前的畫面,默默地計算著數量,他觀察過,九長老的那個箭壺是中原最標準的箭壺,所以很容易便能推算出剩餘鐵箭的數量。

三支。

九長老的箭壺裡最多不超過三支鐵箭。

薛慕深吸了一口氣,三支鐵箭他有信心應對,正待他思考如何行動之時,門外的幾聲悶哼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有人來了!

是誰?

南榮守衛?

不,如果是那位南榮守衛,他不會還呆在外面,也不會對九長老的人動手,那麼就只剩下一種可能,是梁秋嶽的人來到了這裡。

薛慕雙眼一亮,這是一個變數,自己只要利用好他,就有機會靠近沈燁,可殿外這人為什麼不動,難道是不清楚殿內的虛實?

薛慕暗笑一聲,既如此,我來助你。

“九長老,我不管你懷不懷疑這位女長老,但你一定不能讓獨孤邵和這位沈公子離開。”薛慕揚聲道。

靖王之子在這裡?梁秋嶽正在殿外糾結自己要不要進去,聽見裡面傳來的聲音,不禁露出了殘忍的笑容,隨後他又是心中一奇:“女長老?東關正香怎麼在這裡?”他悄悄地靠近大門,仔細地聽著裡面的動靜。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殿內的幾人都轉向了薛慕。

獨孤邵生怕他將沈燁的身份說出,他拱火道:“你現在還敢出聲?你殺了九長老最疼愛的弟子,我要是他,恨不得立刻就殺了你。”

東關正香娥眉微蹙,她清楚那位聖堂守衛和九長老的關係其實並不好,九長老之所以對其動手僅僅是為了顏面,獨孤邵這麼一說,薛慕的性命反而保住了。

果然,獨孤邵的話成功地激怒了九長老,他冷冷地道:“那孽徒何時成了我最疼愛的弟子?”

獨孤邵愣住了,他完全想不到自己聽到的是這樣的結果。

薛慕則是心中一喜,他繼續道:“九長老,別人會不會反你們聖堂我不清楚,這位靖王之子必是奔著聖石而來,這位獨孤邵和梁秋嶽的事,在聖山裡可是人盡皆知”

獨孤邵見薛慕的目標居然是自己,他氣呼呼道:“你……”

“你放屁!”

一聲大吼從殿外傳來,梁秋嶽赤裸著上身,手持著鋼刀,一腳踹開了殿門。

讓薛慕最為不可思議的是,這支箭的箭桿也是金屬製造,在他的認知裡,箭桿才是羽箭的核心,製作工藝要求精益求精,中原想要製作出來都很難,這位九長老是如何得到這種兵器的,而且這種鐵箭還不止一支。

鐵矢配強弓,雖然金屬的重量限制了鐵箭的射程,但在近距離的範圍內,再配上九長老箭無虛發的技術,簡直就是一個大殺器。

“不知他的箭壺裡還有多少支?”薛慕回憶著之前的畫面,默默地計算著數量,他觀察過,九長老的那個箭壺是中原最標準的箭壺,所以很容易便能推算出剩餘鐵箭的數量。

三支。

九長老的箭壺裡最多不超過三支鐵箭。

薛慕深吸了一口氣,三支鐵箭他有信心應對,正待他思考如何行動之時,門外的幾聲悶哼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有人來了!

是誰?

南榮守衛?

不,如果是那位南榮守衛,他不會還呆在外面,也不會對九長老的人動手,那麼就只剩下一種可能,是梁秋嶽的人來到了這裡。

薛慕雙眼一亮,這是一個變數,自己只要利用好他,就有機會靠近沈燁,可殿外這人為什麼不動,難道是不清楚殿內的虛實?

薛慕暗笑一聲,既如此,我來助你。

“九長老,我不管你懷不懷疑這位女長老,但你一定不能讓獨孤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