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有去看過他的父母了。自從他的父母親退休了之後,兩人就飛去多倫多享清福去了。而每次他去看他們,父母親唸叨最多的就是他的婚姻問題,久而久之,他就有些怕去了。不過如果他跟丫頭的關係確定了,倒真的可以將丫頭帶過去給他們瞧瞧,他想,他的父母親一定會喜歡海西的。

“哈,原來跟我一樣啊。”原來也是這麼一回事,“那你的親戚也都不在這邊麼?”

“嗯。大部分也都移民了。”他的那些親戚都喜歡國外的生活,所以走得七七八八了。

“哦。”對了,她剛才想問蔣清明什麼來著的,“那你前幾天跟一個女人聊得那麼歡,那女人是誰?”

蔣清明聽到這個問題,眉頭微皺了下,睡意一下子就被打發到爪哇國去了,“你怎麼知道?”

“這麼說是真的?”那女人不是高敏,難道還另有其人?

“丫頭。”蔣清明伸手將顧海西攬進自己懷內,有些興奮地說:“你聽到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吃醋了?”

“好吧,我承認我吃醋了,總行了吧。”顧海西知道這老男人不就是想自己承認一回麼,承認就承認吧,她心裡確實是不舒服了。

“呵呵,丫頭,你也別道聽途說了,那女人就是我一朋友,我們沒什麼的。就是很多年沒見面了,突然遇見,然後聊了幾句。我呀,心裡只有你,唯有你。”蔣清明說到最後有些動情。

他跟許明媚原本就是過去式,他現在在乎的只有這丫頭,想跟著相守一輩子的也只是這個丫頭。

☆、第33章

戀愛中最忌諱的就是互相猜疑,既然全身心的要去愛一個;那就要全身心的去信任一個人。誰沒有一兩個異性朋友呢;就她不是還有一個聞樂;一個紀博學麼……

提到紀博學,顧海西突地想起幾天前,她的同學肖振打來電話,邀她參加他跟蔚然的婚禮。此等喜事,她自然是一口就答應了。

那天早晨,顧海西特意起了個早,她想著還得拾掇一下自己;化個淡妝、做個頭發什麼的,既然是參加別人的婚禮;總不能太寒磣了。禮服倒是現成就有;年前許明媚從法國郵寄給她的,還一直沒有機會穿,今天算是終於派上用場了。

她正站在衣櫥前換禮服呢,沒想到蔣清明也起來了。

他拿著手機接了個電話之後,抱歉地對海西說:“丫頭,美國公司那邊出了點問題,我得立刻趕去解決。”

顧海西聽蔣清明這麼講,趕忙替他收拾行李。美國的冬季比這邊要冷,所以行李中,顧海西特意加了兩套保暖內衣。

“要去幾天?我給你放了兩套保曖內衣服夠不夠?”顧海西一邊收拾一邊問。

蔣清明穿上西裝,從抽屜裡拿出一條藍黑相間的格子領帶,邊戴邊答道:“也不知要去幾天,看情況吧。衣服不夠可以去買,沒事的。”

打好領帶之後,顧海西的行李也收拾好了。

臨出門之前,蔣清明擁住顧海西輕聲叮嚀,“丫頭,你自己乖乖的。約你阿姨吃飯只能是我回來後了,跟你阿姨說聲抱歉哈。”

顧海西點點,一直望著蔣清明將車開出小區,這才拎著包出門去做頭髮。

肖振和蔚然的婚禮在全市最好的酒店舉行。顧海西到時,那裡早已人聲鼎沸。

“海西,這邊。”紀博學鑽出人群,朝顧海西揮揮手。

今天顧海西穿的小禮服是嫩綠色的無袖及膝裙,用上等的桑蠶絲做面料,然後只在領口那裡用布料折皺著一朵小花,小花旁邊再點綴八顆小小的水鑽。整件禮服簡潔高階大氣,再加上顏色亮,使得顧海西在人群中顯得越發的亮麗搶眼。

顧海西踩著高跟鞋走過去,引得一些雄性動物的目光頻頻朝她注視,紀博學也不禁在心中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