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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是。
宮中之人皆知七皇子自小便恪守禮節,應是不會在御花園中做出什麼下作下流的齷蹉之事罷。
桌上早已擺好香茗糕點瓜果,兩人略略吃喝了一些,說了會兒閒話,玉珩在桌上抓起了季六的手,握著她的手,垂目看著道:“過些時候,你回季府,好好養著,後宮與朝中的紛爭,你都莫要去理會,你宮中的宮女雖都是內務府撥出來的人,但人心難測,平日裡亦小心一些。”
季雲流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微微屈攏自己的手指,握住了他的無名指與小指:“七爺,今早皇上相問的刺客之事,你能有幾分把握讓幕後黑手露出馬腳?”
因兩人側對遠處軒榭外頭的太監宮女,如若不是又擁又抱又親這樣大弧度的動作,小小的把玩手指、低低的對話這些都不會引起外頭注意。
“就算此次讓玉琳露了馬腳,亦不過是他在我阿爹那兒得訓幾句而已,當不得什麼大罪。”玉珩垂下眸子,自嘲一笑,“所以這事兒,咱們不要給予太大希望。”
季雲流輕輕一怔。
老皇帝也實在頗為偏心了一些,做皇家的孩子,還真是要做好被冷落的準備。
玉珩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緩緩解釋道:“太子出生時便得到紫霞觀中風道人的批命,說他是正統帝王之相,因此,玉琳打著輔助太子名義的一些所做所為都不會被降罪。”
季雲流不解:“皇上這麼相信天道命理,怎麼不請秦羽人直接在宮中做國師?”
玉七又笑:“秦羽人曾說,人雖有命中註定一說,但未來之事不可全由命定,因而他不願做洩漏天機的國師。”
“喔。”季六抽了抽嘴,在心底嘖了一聲,照她以“同為師門”的這個身份看秦羽人,他大約就是在宮中不得自有、不能吃雞腿,推卸責任才說的這話而已!
“你莫要擔心,這路我走過一次,再走一次,倒也不覺得這路有多難走了。”玉珩伸出另一隻手掃過她額頭的鬢髮,看她淺淺發笑。
季雲流抬眼看玉七,他眸如星辰,面如冠玉,嘴角咀嚼的笑意如暖風拂面而來。
皇位在他心中的那種執念,她確實無法理解。
天下之大,誰也說不準這個男人坐上了皇位,就能一保天下太平,是個聖明君主。
只是,這個若是他心中執著了兩輩子的夢想,她作為女朋友,於情於理都應該傾囊相助。
“我從宮中回了季府……真不需要我為七爺做些什麼了?”季雲流將自己的另隻手都覆蓋在玉珩的手上,“足下之路長且阻,七爺真的不需要一位上知天文,下懂地理,還會卜卦算命看風水的神棍……不對,是這樣的一位謀士相助你麼?”
這人故作發嗔的樣子顯得越發嬌媚,玉珩眼神灼熱,目光都移不開。
他只想此刻是四下無人時,擁她入懷,貼唇就吻上去。
說起來,自她受傷之後,他確實有十來日未曾嘗過這滿是桂花唇的滋味了。
“要,我需你的相助。”玉珩手指腹順著他的耳後的髮絲往下,停在她的肩上,輕聲道,“我想你寫道護身符給我阿孃,保她安康。我怕再過兩年,她會身染惡疾,一病不起。”
皇后兩年後的身染惡疾不是七皇子隨口說說的而已,上一世,皇后確實病來如山倒,最後直接病逝了,御醫全部束手無策。
“皇后娘娘兩年後會身染惡疾?”季雲流睜大眼,詫異,“不會啊,皇后娘娘兩顴紅潤明亮,年過不惑而雙眉帶有紫霞,是安康長壽麵相呀!”
第一七八章 不得了嘞
一語驚起玉珩心中所有波浪,他斂了笑,面色凝重:“這是……真的?”
季雲流感受到他搭在自己肩頭的手都顫抖了,亦知他並非在開玩笑,緊握了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