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傾身踮腳,一雙桃花眼春情盪漾……而後,自己與她纏纏綿綿,揮之不去。

待他睜眼時,已經日上三竿,一睜眼,就聽得有人在耳畔說:“七爺,你是做噩夢了麼?”

玉珩轉首,發現昏睡了兩日的季六已經睜開眼,此刻正抬著頭,攏眉看著他。

不是噩夢,他只是做了一晚上“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春夢,七皇子心中默默道。

“你可有哪兒不適?”玉七目光落在她臉上,聲音是啞然的。

季雲流說:“挺好的,養養就好了。”

玉珩終於沒忍住,一把抱住她:“只要不離開人間,以後無論你去哪兒,我都奉陪。”

這一抱,適才還真情流露的七皇子立時便尷尬起來,昨夜**一夢,他之前夢中所帶來的火此刻還未消下去!

“你再休息一會兒,我吩咐下人準備吃的。”未等季雲流開口,玉七扔開人掀開被,立時跳下了床抓起斗篷跌出門外,動作快到讓六娘子懵了。

昨夜自己未婚妻子生死未卜,自己躺在她旁還春夢連連什麼的,太禽獸了!

六娘子的甦醒讓眾人全數高興非常。

隨後上山的九娘看見醒來的季雲流,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連連說要與六娘子生死相隨,席善瞧見這骨頭湯居然同仙丹一樣管用,二話不說,讓人全數磨成了粉末,端著鐵盒子過來獻寶在七皇子眼前:“七爺,小的自作主張讓人把您從山腰挖的骨頭全數研磨成了粉末,讓您和六娘子日後泡水喝!”

七皇子想到自己那時喝完湯後,昨夜整夜與六娘子滾……的夢境,下意識捂上鼻子:“嗯,日後都給六娘子喝上一些,其餘的,帶回穆王府去放好罷。”

……

大雪紛飛,因這樣的大雪與朝中的人心惶惶,京城街道上來往之人也比往日少了不少。

景王坐在來福居中,看著眼前這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疑惑道:“琪皇叔給本王下了個帖子,他自己人呢?”

這中年男人便是王浩,他一瞧紅光滿面、精神抖擻的景王,笑了笑,站在那兒從容見禮道:“我家爵爺因被皇上責令在府中思過,時日未到,所以派小的來招呼王爺您。”

景王聽得這話,瞬間想到上次琪王府造反之案,一時有了警覺,就算上次大理寺查證後,皇帝下了聖旨,說宋之畫的肚子只是玉的戲玩,但是他被世人所恥笑的事兒卻是真的。

就算那只是個妾室他不計較,但若琪王府真的有意造反,那他現在就是跟逆賊在一塊兒,被抓到了把柄,他日後就別想登上東宮儲君之位了!

為避免御史上摺子說他與琪王是同黨,此地不宜留下!

“就憑你也配招呼本王!”二皇子一甩手,就想走,“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麼身份!”

“王爺,菜還未上,您便是要走了麼?”王浩也不阻止,站在那兒坦然而笑,“菜若未吃上,王爺肚子餓了,腹痛可就不好了。”

他話一落,景王徒然整個人就軟下來,靠在門框上捂肚呻吟:“張禾、張禾……本王腹痛難忍!”

“王爺,既然您都餓得腹痛了,就過來先坐下歇息一會兒吃了飯菜再走罷……”王浩幾步上前,笑的同從幽冥之中爬出的鬼魂一樣。

“你對我們家王爺做了什麼!”張禾嚇的拔出劍就放在你王浩前頭,“對皇子不利你可知道後果是什麼?仔細我現在一劍就要了你命琪王也不敢說什麼!”

第三六一張 萬萬沒想到

“我可什麼都沒做……”王浩伸出一雙手便開始笑,“若我能隔空對人做什麼,這會兒也不用請景王殿下來了,王爺您說對嗎?”

景王哪裡聽得下去他這種話,他額上冷汗直冒,這會兒見王浩一臉賤笑,一咬牙,強撐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