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撫長劍,傲然道:「最好的當然還是我這把劍。」

囗囗臼劍已入鞘。

沒有人敢反駁這驕傲的道人,因為沒有人能抵擋他的劍。他自己也很明白這一點,而且隨時隨地都不會忘記提醒別人。在黑殺中,他永遠是高高在上的。

忽然間,人叢中一陣驚呼騷動,四散而開,一條血淋淋的大漢,手持板斧,飛奔而來。

青蛇皺眉道:「不知道斧頭又闖了什禍。」

白木冷笑,道:「闖禍的只怕不是他。」

看見他們,斧頭立刻停住腳,面露喜色,道:「我總算趕上你們了。」白木道:「什事!」

斧頭道:「老柴又喝醉了酒,在城外和一批河北道上鏢師幹了起來。」白木冷笑道:「闖禍的果然又是他。」

斧頭道:「我看見的時候,他已經捱了兩下子,想不到連我加上去都不行,只好殺開一條血路闖出來找救兵。」

白木道:「哼!」

斧頭道:「那批鏢師實在扎手得很,大家再不趕去,老柴只怕就死定了。」

白木冷冷道:「那就讓他去死吧!」

斧頭契了一:「讓他去死!」

白木道:「我們這次是來殺人的,不是來被殺的!」

白木居然真的走了,大家當然也都踉著走,斧頭站在那裡發了半天怔,終於也趕了上去。

他們當街殺人,揚長而去,街上大大小小几百個人,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沒有人敢惹他們,因為他們有的不要臉,有的不要命。

還有的又不要臉,又不要命!

直到他們都走遠,又有個胖大頭陀,挑著根比鴨蛋還粗的精鋼禪杖,施施然從瑞德翔對面一家酒樓走了出來。

那少婦驚魂甫定,剛放下孩子,坐在櫃檯喘氣,突聽「砰」的一聲響,堅木做成的櫃檯,已被和尚一禪杖打得粉碎。

這一杖竟似有千斤之力,再反手橫掃出去,力量更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