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要想上青雲峰見師祖,就要憑自己的真本事,所以我每日苦練輕功,今日終於攀登了上來。”

她此話一出,懷凡和象深無不驚訝。青雲峰高達數千仞,在不會法術的前提下,僅憑輕功徒手攀登,簡直難以想象。

懷凡讚賞地道:“孺子可教也。但攀登此峰甚是危險,以後切不可再冒險了。”

念兒為難地道:“若非如此,我以後又該如何才能見到師祖呢?”

象深道:“你見師祖做什麼?”

念兒面上頓時帶了幾分赧色:“我想跟師祖學習法術。”

“哦?你不是有師父嗎?”

“師父說我年紀還小,要再等幾年才能學習法術。”

“你師父說的沒錯,你聽他的便是。”

“可我好羨慕師兄師姐們可以御劍飛行,馭使風雨,遁藏變身。”

“既然如此,那你便自飲三杯以表誠意好了。”

念兒眸光奕奕地道:“飲了酒師祖就可以教我法術了嗎?”

象深點了點頭,眸光瞥向懷凡,唇角一勾,笑得不懷好意。

念兒當即端起酒杯連飲三杯,然後小臉紅撲撲地道:“師祖現在可以教念兒法術了嗎?”

象深朝懷凡努了努嘴道:“你問他。”

念兒不明所以地看向懷凡,卻聽他道:“答應你的是象深,我可沒說過要教你法術。”

念兒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道:“為什麼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懷凡指了指象深道:“他便是你口中的象深老道,而我則是懷凡上仙。”

念兒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才是我的師祖啊!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器宇不凡。師祖在上,請受徒孫一拜。”她說著便匍匐在地給懷凡行了一個大禮,然而那頭磕在地上便再未抬起。

懷凡疑惑地碰了碰她,結果她直接趴倒在地,呼呼睡了起來。

象深哈哈大笑道:“這小丫頭真是太有意思了。你既然不願意教她,不如讓我把她帶走得了。”

懷凡沉著臉道:“誰說我不願意教她了?我不過就是逗逗她而已。哪像你那麼小氣,她不過說了個‘象深老道’,你就把她灌倒在地。”

象深不服氣地道:“我哪知道她酒量如此之淺?”

這一日,念兒因醉酒便留宿在了青雲峰上。第二日,她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一口一個“師祖”地纏著象深教他法術。於是,懷凡不得不再次跟她解釋了一遍自己才是她的師祖。

自那以後他常常隱身去天光峰找她玩耍,偶爾也會偷偷傳授她一些法術。直到多年以後他才知道,自己竟被她和白眉給算計了。原來白眉早想給念兒開小灶,又怕其他弟子不服,於是便想出這個主意讓她上青雲峰來找他。

他曾問她,當年上得青雲峰是否也是白眉的協助。她頗為委屈地道,的確是她自己攀上去的,只不過白眉一直御劍在一旁保護她而已。

思緒拉得有些遠,然而想到這些心中便會湧出暖意,懷凡清咳了一聲道:“依我看,念兒和孟涯反目的可能性不大,因為她酒醒之後會把醉酒之時發生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姬凌止不無同情地道:“如此說來,子離豈非白忙活一場?”

姬雲野打趣道:“看來凌月應該好好感謝你才是。”

子離離席後專程跑去御膳房讓人做了一碗醒酒湯並親自端去了花緬房中。凌月謝了他的好意後便欲請他離開,他卻執意要看著她喝下才肯作罷。凌月如何不知他打的什麼算盤?為了讓他死個明白,他爽快地當即便把醒酒湯給花緬餵了下去。

見子離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索性把花緬喚醒了道:“現在頭還暈不暈了?要不要吃點東西?”

花緬看了看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