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個道觀沒入了其中,除了那一根旗杆外到處是雲的世界雲的海洋,我一時有些著了忙,心裡想著可不能再次沒入雲中去,眼看著旗杆已到了身邊,扭頭方想對著李華說話誰知李華不知何時已沒了影,不由的心中大懼。

我可沒那些個能耐在空中如同只大鳥兒一般揮動著翅膀盡情翱翔,萬一掉了下去可怎生是個好,方想到身子一沉便要向下直墜而去,忙伸展了雙臂將個已在了面前的旗杆緊緊的抱定心裡方才有了些安穩,看著黑色的大纛旗在腳下被風吹的“撲嚕嚕”的抖個不住,心中暗暗的道了聲:“真是僥倖。”萬一手臂如方才那樣不會動了沒能抱的緊懷裡的旗杆,這一跌而落怕是再沒人能認的出我到底是誰了。

一道雪亮刺眼的光線從天空直直的照將了下來將我緊緊的罩入其中,方想看的明白可一點兒也睜不開眼睛,心裡雖然有些詫異不知是什麼人還能飛的更高了些,那光亮真不知是何物形成的那般耀目,如同千萬個太陽般光輝燦爛。

本想著抱著的旗杆慢慢向下而去,只要雙腳踏在了實地心中便無所懼,正想著緩緩的鬆了些手好順著旗杆而落,不曾想旗杆猛然間變的萬分的柔軟慢慢的向側方折了下去,我心中頓時大急身子慌忙的順著旗杆而下,誰知那面黑色的大旗竟然將我的雙腳緊緊的纏了。

這一時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身子早隨著軟倒而去的旗杆漸漸的成了頭下腳上的樣兒倒懸在了空中,看著旗面在面前不住的飄動,雙手只好亂亂的揮動著想著將它緊緊的抓的住了,萬一捆著雙腳的旗兒兒飄向了另一個方向,那我豈不是要倒栽而去,如果掉在河裡當是能保的一命可萬一一頭撞在地上那可真是讓人難受些了。

伸開雙臂雙手緊著對著旗兒亂撲著,猛然間的碰觸到柔軟的正在空中飄舞的旗的一角,,心裡頓時歡呼了一聲拚了命般的猛猛的再一掙扎將旗角緊緊的拽入懷中,只覺的一股清香真撲而來,猛然睜開了雙眼看去,心裡不由的一顫慌忙的鬆了手將雙眼又緊緊的閉了。

我已然清醒了,這當是在村衛生所裡的病床上躺著,雖然自己的年紀還過於的小了些,可也知道自已雙手抓的根本不是應該抓的地方,只能是急忙放開手後再次迅捷地閉上眼睛裝作昏迷,然後聽著病床前後左右的呼喚聲急促而起,一時也不知病房內有多少的人正圍著我,聽聲間人們早已是亂成了一團。

知道自己這當是作了一個夢醒轉了過來,身著的衣物也讓淋瀝的汗水溼的盡透,方才虛弱的睜開眼睛看時看到的是離我的鼻尖兒只有一根手指遠的一雙美麗的、帶著笑意的、水旺旺的大眼睛,那雙眼睛早然極盡歡愉可距離我著實太近了些,濃烈的藥水味兒瞬間直衝入腦中,那氣味太過強烈了些充溢自己所在的這整個的空間。

心裡明白自己的雙手在醒來前正緊緊的抓著一個長的很是好看的村衛生所的小護士胸前的衣襟,手背緊緊的碰著她豐滿的胸,知道了自己正躺在病床上受著她的看顧,可萬一她因自己並非有意的所為而怒氣衝了天去,說不定會被她從視窗扔了出去,不裝著繼續昏了想來躲不過這一關的。

正有些緊張的亂亂的想著,忽然覺的嗓中巨癢無算,心裡一驚不由的劇烈的咳了起來,能感覺著一支冰涼的小鐵片正觸在口中的舌根後,耳聽著有人長長的出了口氣嬌聲的道:“好了,人總算是活了過來了,沒幾天就可以家去了。”隨即老人們呼喚著我的聲音也傳入了耳中。

看來那個護士當是並未在意我雙手的所為,心裡很是鬆快了些,心虛的再次睜開眼睛看時老赤腳醫生已然手拿著聽診器站在了我的面前,看著我沒事的樣兒重重地喘了一口氣。只是不知為何忽然的有了些說不出的痠痛,片刻間已是記起了李華已然離開了這個世界,眼淚便又要奪眶而出。

“沒事,他已是好了,現在可以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