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是未發出一個音只能聽著“哧哧”的聲。劉一水、劉光明、黃雨燕和鄧曉霞四人笑嘻嘻的均是將手團在胸前,將嘴高高的噘起也不知“啊、啊”的在唱些什麼。

馬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我說兄弟們這樣可不行,我們得尋一首大家都熟悉的歌開始練才成,我看就是那天聽學長學姐們唱的‘紡織姑娘’,你們說行不行?”

“行,”我和同窗一起笑道回答,然後即看著馬嘯將各種樂器的電源線和三隻小巧的音箱電源線與長長的電源插座連在了一起,然後將電源插座的電源線與牆上的插座聯在了一起,各種音訊插頭又與音箱接了後隨手一撥琴絃音箱裡發出了“嘣”的一聲沉悶的音,這時候陳如君開啟了合成器的開關,隨手而揮一串鋼琴所擁有的音符已是在屋中彌散開來。

“用電鋼,”馬嘯扭了頭對著陳如君道:“紡織姑娘。”

陳如君眯了眼對著馬嘯一笑隨手飛快的彈起碎碎的音符,鋼琴的聲音密密而出正是我所聽到過的那一首纏綿無盡的歌曲,隨即馬嘯即撥了琴絃,這一時兩樣樂器所發出的聲音已是合在了一起。鋼琴聲碎而高烈、貝司聲低而沉穩,兩者相輔相成竟然也是如此動聽。雷建設一臉開心的搖動著沙錘加入了音樂的合聲中,劉一水、劉光明、黃雨燕和鄧曉霞四人自行分成了兩道音路一高一低均是哼和著,一時讓我聽的心裡有了些說不出的舒適感。

女聲用“啊”聲拉出著了歌曲的主旋律,男聲用低低的“嗯”聲做了鋪墊,鋼琴聲已是彈成了伴著主旋律的和絃音,電貝司的“嘣、嘣”的重低聲將合唱的音律做了完整的補充,沙錘所發出的沙啞的音恰如其份的將還不存在的節拍完美的再現,一時如歌如泣的柔情讓我痴痴的站在沉入瞭如夢似幻的音律中。

似乎又聽見了那如夢幻的歌聲,“在那矮小的屋裡,燈火在閃著光,年輕的紡織姑娘坐在視窗旁,年輕的紡織姑娘坐在視窗旁。”這一時如果再加入那清脆的鼓聲和吉它的和絃音、合成器再鋪墊出濃厚的絃樂,那可真是進入人間仙境了,翠翠怔怔的站在了我的身側抱著我的胳膊也是呆呆的聽著。

這幾種簡單的樂器竟然能奏出如此美妙的音樂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說來也許古人們從中領悟到了什麼才將“禮”和“樂”相提並重,“禮”是將社會嚴格的劃分出了不同的階層,而“樂”卻是將劃分了階層後留下的可能的分歧作了充分的彌補,看來音樂還真的具有是不可或缺的重要性。

我隱隱的感覺到似乎可以從中再領悟些什麼,也許音樂是修行過程中極為重要的一環,從中能夠提高自己的修為再上一層樓,那些曾經的仙神們在音樂方面也無不是有著極深的造詣,說來以前真是忽略了在這一方面的修持,如果真的能領悟“樂”的內含說不定會獲益菲淺。

看來彈吉它這道功課是必須要學會的,而且還得要更加努力的去掌握它的一些彈奏技巧才是,也許不久的將來它會成為我的一個精神寄託。

第二百二十四章 黑天鵝樂隊

正呆呆的看著幾個同窗們開心的合奏著如夢似幻的歌曲,院門又是“嗵嗵”的被擂的山響,隨著山響聲中傳來了趙建的喊聲。

翠翠急忙跑了出去去開啟院落門,片刻後趙建、趙國、楊嵐和趙麗笑嘻嘻的走了進來,翠翠行在了最後將屋門關了。

“哈,你們可真有閒心。”趙建笑呵呵的看著屋裡的人,然後忽然撲到了七面架子鼓前驚喜的道:“馬嘯,這是不是你所說的那套鼓?哈哈,這下可是真有事可做了。”

趙國笑著看著馬嘯道:“真是了不得你還真的給弄來了,哈,這三面小銅鼓自然歸我了。”一邊說著一邊行到了還亂亂放在地上的三個小鼓前,隨手扶起了一個左手抱在了懷裡右手手指已是在鼓面上碎碎的擊出了一連串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