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有了些溼潤,對於他來說也許這應是個最好的結局了。

“俺停下來就告訴張經理,你們三個暫時算是他的手下罷,待俺畢了業後再說,”我看著二柱道:“現在主要還是顧不上,學習也很緊張,每一年只能有個把月的回來家中,時間太少太少,所以俺的想法是你最好先穩定下來,慢慢的對紅紅說些事,你想俺們從小就在一個村裡長大,俺當然信你了。”

二柱看著我重重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其實我也知道這時說話也無非是感激的言語,對於我們還說根本沒有那個必要,二柱為人極是樸實甚得老人們的喜愛,我當然不能看著他家中的生活與村民們相去甚遠同,如果他能夠幫上我自然是我的福分了。

“那俺們就回去了,”停了片刻二柱看著我點點頭道:“你看俺們什麼時候上班?”

我想了想,一個老年活動室並沒有多少的東西,無非多擺上些桌椅,準備好麻將、撲克、象棋等物事,當然還得立一個乒乓球的桌讓老人們活動活動筋骨,其它的是一個報刊雜誌,雖然村中的年老的村民們識字的人並不太多,可再放些連環畫之類的物事也能滿足了他們的需求,如果想建也不過是數日之內即可完成。

“你明日就去尋張經理說是俺說的,”我看著二柱笑了起來,他也有些心急不是,當然回來也能讓他徹底的鬆口氣:“明天俺讓紅紅備些錢,然後進城裡買些東西來就成了。”

二柱滿臉歡喜的站了起來,我也慌忙的站起身來,二柱隨即看著我點點頭道:“能行,俺明日去尋張經理,放心,只要是你交給俺辦的事就不讓你再累著,天晚了,你休息,俺們走了。”說完伸手拉著了我的手狠狠的握了握即轉身大步行到了門前,拉開門後頭也沒回的帶著兩個年輕人快步而去。

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院門外,天已是黑了下來,村長來看老人聽說睡了後即轉身離去,陸陸續續的又來了好幾個村民是來與老人說話,與我亂亂的說了幾句後均未再屋中稍做停留,安靜下來後我怔怔的坐在沙發上,一時不知要做些什麼也不想看電視,關了燈靜靜的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

將意識緩緩的脫離肉體,在客內慢慢的巡遊,對於這種分神的方式我不知怎的已是十分的喜愛,讓我始終有一種脫離塵世的感覺,脫離了肉體即感覺不到身體的痛苦和內心裡為一些事所受的煎熬,想想那些仙神們也不過如此,所謂三花聚頂脫離凡塵也就是這種結果了。

將神識漸漸的向外舒展,能夠感覺到屋外雪還在不停的下著,路燈映襯下天地間均是茫茫的一片銀白,有幾個村民正冒著大雪飛快的行走在大道上,似乎有兩個人正向我家中而來,遂將意識集中起來,便能分的清楚些了。

來的人正是紅紅和一個年輕的人,不過他倆人的態度似乎極是親暱,紅紅挽著年輕人的手臂不時的仰起頭來與他說著什麼,這讓我有了些詫異,按理說紅紅與我已是有了口頭的婚約,而且我與她平日裡也十分的親近,雖然沒有夫妻之實可也算是有了肌膚之近,這一時她竟然瞞著我與那個看起來似乎很是英俊的年輕人如此行走而來,不由的心中有了些惱怒,強壓著性子慢慢的看去。

紅紅依著年輕人的身邊快步行到了院門前,嘻嘻的笑著拉起年輕人的手晃了幾晃,然後展開手臂將年輕人的身子又抱了一抱,便揮著手讓年輕人離去,年輕人反而將手臂一伸將紅紅圈入了懷裡,然後兩人便在紛紛飄落的雪花中緊緊的擁在了一起,在年輕人轉身的時候我已將他認了出來,他的家應是位於了李家鋪子,也曾與他有過幾回照面,不知他與紅紅何時好了起來。

這一時只覺的有些天旋地轉,血直衝到了頭頂太陽穴也突突的跳個不停頭痛欲裂,這明顯的是瞞著我重新尋了個相好,雖然村裡不少人在與他人結婚後仍然與前任的相好私下偷偷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