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半夜,田村夫人睡得死死的,打著鼾。我被人拖醒,睜眼一看,是尤美咬牙切齒地把我往她臥室裡拖,拖進她臥室後,她惡狠狠的警告我:“不許出聲!出聲就打死你!”尤美蹲在我的身邊,叫我把嘴張開,她向我嘴裡倒了幾粒藥片,再向我口裡撒了尿。然後自己關燈上床誰下了,我莫名其妙。躺在她臥室的塌塌米上毫無睡意,過了約半個小時,我覺得身上一陣一陣麻癢,Gui頭忽然昂起。心內沸騰,我渾身被麻繩綁著,動彈不得。自己覺得有一股強烈的性慾無法釋放,難受的要死。尤美躺在床上,冷冷的說:“怎麼?熬不住了?姐姐放了你。”尤美起床開燈,全身一絲不掛,趴下身子用她渾圓的|乳頭輕輕戲弄我昂起的Gui頭。就是不讓我的Gui頭著力,弄得我渾身瘙癢難當。尤美接著拿來一個罐子,揭開蓋子,把罐子裡一罈泥鰍倒在我的蔭部。蠕動滑膩的泥鰍在我蔭部折騰,尤美看得哈哈大笑。我呢,渾身麻癢,終於忍不住開口:“姐姐。饒饒我吧!”尤美理也不理我,去把城裡丈母和由紀姐喊醒。她驕傲的對她們誇口,她已經把我的脫虛疹治好了,田村夫人和由紀看著一堆泥鰍攪動在昂起的蔭莖的我。拍手大笑道:“好好!八格呀魯終於開牙了。”田村夫人迫不及待的把我拖到浴室,刷刷幾下衝淨了我的下身,一叉腿從我昂起的蔭莖上套坐進自己的陰Di內,拼命抽送,抽了幾十下我都沒瀉。田村夫人連說過癮。接著尤美也來了幾十下,這女人實在太厲害,她抽到我將要射出時突然停頓。等到由紀趴上來時就一碰,我的Jing液就向噴泉似的急噴狂瀉。瀉得由紀蔭部全是滑膩的Jing液。由紀勃然大怒罵到:“八格呀魯,自己老婆上身了就不行了,瞧我怎麼收拾你!”由紀抬腳對準我的小腹、蔭部狠命踩踏,幾十下踏過後,又抄起溼腳布拼命抽打。尤美在一旁猥褻的笑著說:“算啦,明天我再來治療他,完了之後先讓你享用嘛!”

於是,我有開始了漫長的調教生涯。我被她們母女三人折磨得皮包骨頭,而我的三個城裡女主人卻身體強壯、性慾旺盛,天天想出千奇百怪的惡招來折磨我、輪姦我。

那天晚上,尤美想玩新花樣,她對她媽媽和妹妹說:“今天夜晚,我們娘仨一個臥室裡睡,叫臭奴隸進來侍侯!”田村夫人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今晚你挺住一點!就到老孃的臥室把有健身器。”夜晚三個女主人把我帶進了臥室,田村夫人先叫我跪下。三個女主人脫光和服練健身器,由紀對我喝到:“臭奴隸!過來替主人擦汗。”我輪番替三個女主人擦身。等她們練完後,由紀指著健身器地上的汗水叫我:“全部舔幹!”舔完後仨個女主人上了床,田村夫人叫我再輪番替她們揉大腿,直到她們舒服了,尤美再叫我橫臥床上,被三個女主人當腿墊子。六條滾壯肥白的大腿沉重的壓在我的全身上。尤美的大腿壓住我的臉鼻,肥碩的大腿窒息著我的呼吸,我臉一讓,身上就被不知哪個女主人擰得生痛。三個瘋女人就這樣天天壓榨著我。我想這樣的日子還不如儘早結束,哪天夜晚我故意從女主人的肥腿下掙扎著,並叫到:“你們殺死我吧!!我不要活了。”田村夫人怒目一睜。一腳將我蹬下床,尤美、由紀都惡狠狠的跳下床,姐妹倆騎在我的身上,悶騷淫靡壞笑的看著我說:“小子,你想死?這樣爽的日子都不要過了?你造反!”說完尤美啪唧啪唧地打我耳光,由紀則掐我的蔭莖、捏我睪丸。田村夫人坐在床上罵到:“臭小子、八格呀魯!狗奴隸!你想死?你可以去死。但是老孃不會讓你死得那麼爽!老孃要慢慢消遣你。看你還敢尋死覓活的!由紀,把他捆起來!”姐妹兩個用麻繩將我捆得嚴嚴實實,象個肉粽子。田村夫人跳下床操起溼洗腳布一下一下地抽打著我的胸脯,我疼的在地上打滾。由紀和尤美一個用大腿夾註我的頭、一個用屁股壓住我的腳,田村夫人狠命抽打我的身體。三個悍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