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水深默然,手裡拿著的酒不由自主又灌了口。他的兄弟……如果有比他還強的,那他還當什麼老大。

“行了,差不多了,我走了。”韓家公子說。

“衷心祝你早死早生。”水深說。

“不可能,你都沒有死,只是坐個牢,我怎麼會死?”韓家公子笑,“現在你感覺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頭暈不暈?”韓家公子問。

“你?酒裡下藥了?”韓家公子這麼一說後,水深的確覺得頭有些暈。

“開玩笑,遊戲哪裡有這些藥。”韓家公子笑著,“只不過這酒是目前最烈的一種,用你這種二零零的命名方式來說,你應該叫它一七零才對。”

“這不是二零零?”水深瞪著那酒瓶。

“誰說了二零零的瓶子裝地酒就一定也是二零零?行了,別廢話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