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份令牌。

在她看來,只要自己一表明身份,這些傢伙一定會屁都不敢放一個,恭恭敬敬的送他們出城。

只不過這一次雨晴失算了。

疤痕青年只是看了一眼令牌,就將它還了回來,同時躬身淡淡道:“原來是雨晴郡主,冒犯了,您隨時可以離開了。”

“那我師尊呢?”雨晴反問。

疤痕青年瞥了一眼聶壎,道:“實在抱歉,此人不允許出城。”

雨晴頓時勃然大怒,怒喝:“混賬!你們今天是吃錯藥了?連我雨禾府的人都敢攔,明天將你們全都拖出去賞五十軍棍!”

“噌!”

疤痕青年腰間的長刀抽出了一半,其餘士兵也同樣如此,警惕的看著雨晴,頗有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的味道。

“雨晴郡主,請不要讓我們難做,這是上頭的命令。”

疤痕青年也皺起了眉頭。

雨晴氣的嬌軀顫抖。

她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不尊敬過。

“今日我和師尊就要出城,我就不信你們敢對我拔刀,對皇族成員動武不敬已經是大逆不道之罪,本郡主就是滅你們九族也沒人會說什麼,你們若是不怕的話,那就儘管來吧。”

雨晴一字一句的說道,可愛的臉龐上也多了幾分不符合年齡的煞氣。

此言一出。

縱然是疤痕青年臉色也變了,無比陰沉。

其餘士兵也紛紛面面相覷,顯然都產生了動搖。

他們死沒關係,可一旦牽扯到親人朋友,誰都不願意。

對皇族成員動武的確是大逆不道之罪,只要自己的刀劈了出去,以後萬一被滅九族就沒人為他們開脫,就成了鐵一般的事實。

“隊長,要不放郡主過去吧,光憑我們怎麼攔得住雨晴郡主呢?”

一名胖胖士兵忍不住說道。

“閉嘴!”

疤臉青年厲聲喝道,臉上疤痕蠕動,顯得有幾分猙獰。

胖胖士兵嚇了一跳,其餘人也是噤若寒蟬。

“師尊,我們走,不用理他們。”

雨晴說道,冷冷掃了圈士兵,就帶頭朝門口走去,視刀劍於無物。

聶壎則是不急不緩的跟在她身後。

“來人!圍起來!”

疤痕青年突然一聲怒吼,直接拔出了長刀,對著雨晴郡主。

其餘人心中一抖,但還是下意識的抽出長刀將二人給圍了起來。

聶壎二人被迫停下腳步。

“這些混蛋!我一定要讓他們為今天的愚蠢而付出代價!”雨晴臉都紫了,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