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逐漸加大,知道這個老太監他已經動了殺機,一陣缺氧暈眩的感覺襲來,隨著喉嚨處火燒般欲嘔的刺痛感,桑曉曉雖然儘量地張大嘴巴。可是能呼吸到空氣卻是越來越少,漸漸的,不只是頭部感到劇痛,甚至連眼前的景物也開始慢慢變得模糊起來……

她要死了嗎?

死在這裡,死在這個老太監手上?

想到這裡,桑曉曉的心裡是一陣不甘。因為她不想死,她也不能死,可是想要掙扎卻是早已沒有了反抗的力氣,最後也只能讓那空白乏力的空虛感逐漸侵襲她地思緒……

“咳咳咳……咳咳咳……”一陣撕心裂肺的乾咳聲又響起,聽著就好像要把他自己的心肺都咳出來似的。

迷濛中,桑曉曉也不知生了什麼,也不知時間過了多久,可她卻能明顯感覺到自己脖子處的壓力在慢慢的減弱然後消失,接著整個人甚是無力的向後倒在了地上,身上雖然很是疼痛。可桑曉曉卻又有一種劫後餘生的興奮感。

張開嘴儘量呼吸著空氣,喉嚨處卻像火燒般的疼痛著,那一絲絲的空氣都好像一把把小刀在慢慢地切割著她的身體,雖然空氣中仍然滿帶著難聞的腐臭味,可對現在的桑曉曉而言,聞著它們對桑曉曉來說卻是那麼的欣喜和滿足,甚至也不覺得它們有先前那麼臭了,畢竟這是她還活著的證明。

“陛下。你怎麼了?陛下。來。慢慢地喝口水!”老太監那絮絮叨叨地說話聲又起。

“咳咳!”桑曉曉忍著疼痛地乾咳了兩聲。拿手撐著地慢慢地坐起來。看著床邊正在喂那個陛下喝水地老太監。桑曉曉伸手慢慢地摸著脖子。一陣撕裂般地刺痛襲來。桑曉曉不用看就知道她現在地脖子一定是又紅又腫地大了快一倍。反正手感上地變化就很大。

“陛下。您要說什麼?您說。老奴在這聽著了!”老太監說著低下頭去。然後就是一會點頭。一會搖頭地。似乎正在聽著那個皇帝陛下地吩咐。“是。是。老奴明白。老奴錯了。錯了!”

桑曉曉聽著他地話。慢慢地站起身。就準備偷偷地向外面走去。因為要是實際情況真是像這個老太監說地那樣。如果炎無月他們真地還需要靠她來找那些聖玉地話。那麼對現在地她而言。起碼站在炎無月那邊。她地生命目前還是有保障地。起碼不會有剛剛臨死般地那種危險。

“曉。曉曉!”誰知正在這時。一個嘶啞細小地聲音卻如響雷般地在桑曉曉耳邊響起。

“你。你叫我什麼?”怎麼可能?桑曉曉聞言遲疑地回頭看著那個靠著老太監身上半坐起地皇帝陛下。看著那個男人儘量想笑卻是看著像哭地臉部表情。看著他那雙失色甚至嚴重缺乏神采地眼瞳。桑曉曉忍不住重複地再問。“你剛剛叫我什麼?”喉嚨處火燒般地疼痛讓桑曉曉講話時地聲音很是嘶啞和難聽。

“曉,曉曉!”那個皇帝陛下聞言,張開那青紫色的唇瓣,一個字一個字的慢慢念著,看著桑曉曉的眼神很是複雜和欣喜。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桑曉曉聞言卻是滿臉恍惚的念著搖頭後退。

他叫她曉曉!

曉曉!

他認識她,這麼說,剛剛那個在老太監口中要同生共死的夫妻是她和他,可是——

桑曉曉現在真想恨不得能提起以前那個沒有失去記憶前的桑曉曉衣服,狠狠的來回搖晃著她問,她以前過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日子,她的感情生活怎麼會這麼亂,她以前到底招惹了多少個男人,最重要的是——她到底愛誰,或誰又是真正跟她有一腿的人?

先有痴痴等候她十二年的司徒睿,後有這個許諾要同生共死的皇帝陛下,也許,也許後面還有未出現的某某人?

啊!桑曉曉想著混亂的抓了抓頭,真有種快瘋的感覺。

“曉曉,你回來了?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