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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醉話，或者你原本不那麼想。”

樸智恩作家點頭：“是，我明白。不過事實上我不是站在作家協會這邊，有時候我也很牴觸。就比如曾經我還未成名的時候，也並沒被他們放在眼裡。有時候我們很功利，但我們又不想被別人功利。”

看著韓過。樸智恩作家開口：“但只要你有能力，你真正站在那個位置之後，別人想質疑你也都做不到。故意打壓你只會讓自己出醜。沒人會這麼傻，這麼傻的人也不會坐在高位。”

韓過一頓，點頭行禮。誠懇開口：“內，阿給易思密達。”

突然林雲華電話響起，她走到一邊接通，幾秒鐘之後就回來看著樸智恩：“是張部長。”

樸智恩點頭示意，起身笑著：“那今天就到這吧。”

說完接過林雲華的手機，走到一邊接電話背對韓過說起來。

韓過愣愣站起，被徐賢輕輕拽了一下撓頭要說什麼。林雲華已經笑著送客的態勢了。一直到門口就見樸智恩作家越說越往視窗走越來越遠消失不見。

韓過看著林雲華，試探開口：“那就是……下次談？”

林雲華一愣：“還談什麼？”

韓過驚訝：“那現在就是談完了？！”

林雲華笑了笑，搖頭開口：“我感覺是談完了。以我在樸智恩作家身邊這麼多年的瞭解。”

韓過攤手：“so……現在是什麼結果？”

林雲華一頓，看著韓過笑著：“就是這樣的結果吧。”

韓過咧嘴，看看一旁的徐賢：“我時空斷層了又？”

徐賢亮晶晶看他，又看看林雲華。

林雲華笑著想說些什麼，突然門內響起樸智恩的召喚聲：“雲華！把我那份資料拿來。”

“知道了！！”

林雲華喊了一聲，回頭對著韓過和徐賢點頭：“那不送了。”

說完關上門。林雲華就離開。韓過和徐賢面面相覷，徐賢咬著嘴唇，輕輕拽他一下。韓過皺眉摸著下巴，嘆息跟著徐賢一起走。

“這算mo呀？”

坐上SUV，韓過嘀咕一句，啟動開走。

車行駛在路上。徐賢看著皺眉的韓過，輕聲開口：“或許是樸智恩編劇很忙，所以就……”

“毛線。”

韓過嗤笑開口：“還以為戲劇性的相遇能得到什麼通融的態度，沒想到啊。”

眨眨眼看著徐賢，韓過開口：“以前最討厭狗血和俗套的。如今真的希望能獲得狗血和俗套的結果，偏偏又修正成現實和合理了。”

徐賢歪頭亮晶晶，半響搖頭：“可我的直覺還是認為不是你想的那樣。”

韓過點頭：“借你吉言吧。”

徐賢皺眉：“我說真的。”

韓過一頓，看她一眼：“理由呢？”

徐賢搖頭：“直覺。”

韓過嘆息，語氣有點敷衍：“是哈。直覺……”

徐賢吸了口氣。看著韓過：“不然打個賭吧。”

韓過看著徐賢：“你認真的？”

沒等徐賢說話，韓過點頭：“隨你。”

一路回到s。m，韓過等徐賢上去，然後抽支菸才進樓。直接到了韓世敏的辦公室。

“稀客啊。”

韓世敏將一份檔案交給秘書，看到韓過進來就笑了。韓過卻一點笑意沒有，搖頭嘆息。

韓世敏收起笑容，示意秘書出去關好門，開口詢問：“怎麼了？”

韓過將今天的經歷講出來。韓世敏不由驚訝：“你們在紐約的時候就見過？”

韓過無奈：“昨天也見過……沒想到她居然在酒吧出現。我自然也不可能想到。”

韓世敏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