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說完,暮靄靠在楚天闊的胸前好一陣喘息。

“暮兒……”楚天闊抱著暮靄的手臂緊了緊,鳳眸中閃動著幽深的光芒,俊美的臉龐上表情複雜。

“天闊。”暮靄輕喚出聲,然後緩緩回過頭,一雙剪水明眸對上楚天闊的目光,“現在我幾乎是平常的女子無異了,以後不許欺負我,更不許讓別人欺負我。”

暮靄的話讓楚天闊心下動容,“我怎麼捨得……”不顧屋子裡還有其他人,他將臉埋在暮靄凌亂的髮絲間,毫無章法卻極度深情的親吻著。

自從和司徒錦樺等人分別後,暮靄便沒有再去見過他們。只是和楚天闊兩人甜蜜的過著二人世界,潯城的每一個角落,幾乎都留下了他們的足跡。風景怡人的郊外,喧囂熱鬧的街道,甚至於安靜的小巷裡,都有人曾經見過他們相擁而過的身影,只不過是易容後的身影。

但事實上,最洶湧的永遠是那些看不清的暗流。“陰在陽之內,不在陽之對”,這是暮靄在觀摩過《三十六記》後唯一記住的一句。謝斌要肅清金烏教中的反叛勢力,自然不會成天嚷嚷在嘴邊。

事到如今,謝斌所做的事情已經不會再對她所關心的人造成危害。所以,哪怕他是想把天和地調個個兒也不管她暮靄的事。但是,司徒錦樺想要幫助自己的兄弟,那麼事情自然也會有她暮靄一份。只是,這一份不會太大就是了。

兩人過了盡半個月的耳鬢廝磨的日子,在七月的下旬,暮靄宣佈幽靈醫逝世,並且在郊外的潯河岸邊操辦了一場隆重的葬禮。葬禮上,暮靄悲痛欲絕,幾近崩潰。為了杜絕後患,暮靄聲稱按照幽靈醫生前遺願,將他的骨灰撒入潯河之之中。

同年九月初,南海穆沙國爆發瘟疫。半月後,金烏教內亂。部分人以謝斌無法找回神器,天將禍事於民為由,要求其退位讓賢,穆沙國內同時發生內亂。

窗邊,暮靄看著枝頭上陸續變黃的樹葉,不斷的回想著這一段時間以來的所發生的一切。直至現在,她依舊有一種恍然若夢的感覺。一切,就好像一場導演好的電影。原本是仇敵的人,現在成了同仇敵愾的兄弟。楚天闊本是看戲之人,卻被她拉下了水。而她這個原本身在戲中的角色,如今又成了局外之人。

她忽然想起了千百年人們都沒弄明白的道理,究竟是人生如戲,還是戲如人生。

“暮兒,想什麼呢。”溫柔低沉的聲音在暮靄耳邊響起,一雙強健有力的手臂環上了她的腰肢,楚天闊溫熱的手掌不安分的在上面遊移著。

“你猜我在想什麼。”暮靄伸手在楚天闊的腰上掐了一把,疼的他直抽氣。最近,某人實在是越來越放肆了。

“猜對了,有什麼獎勵。”楚天闊低下頭,輕挑的在暮靄白皙的脖頸處嗅著,語調說不出的曖昧。

“獎勵你今天睡地板。”暮靄滿面狡黠之色。

某人身體一震,連忙低聲求饒,“丫頭,我錯了還不行。”可憐兮兮的聲音堪比小狗。

“呵……”暮靄輕笑出聲,嗔怒的用手肘撞擊了一下他的胸躺。“就你沒正經。”

“原來暮兒想聽正經的啊,明天和我一道回京吧。”楚天闊騰出一隻手,撩起暮靄的一縷青絲隨意把玩著。

暮靄一愣,這才察覺不知不覺間已經在潯城呆了許久。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她是沒有什麼地點和時間觀念的,可楚天闊畢竟是朝廷重臣。陪她在這裡,不知要耽誤多少正事。

一陣愧疚感,在暮靄心底升起。“對不起。”櫻唇中輕輕溢位三個字。

濃眉微微皺起,楚天闊輕輕抬起懷裡人的下巴,深深的看著她。“丫頭,別和我說對不起。為你做的一切我都甘之如飴。永遠不要說這三個字,我不要你的歉意。”停頓了一下,他將手放在了暮靄的心臟處,“我想要的,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