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楚楚暗自詫異,眨了眨眼皮,忍不住睜開眼睛來看,卻發現,柳長生側躺在身畔,正用一隻手臂撐著腦袋,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

“看夠了沒有?”

納蘭楚楚瞪了柳長生一眼,嬌嗔到。

“一輩子都看不夠!”

柳長生嘿嘿一笑,卻又說道:“你急什麼呢?”

“你才急呢?變態!”

納蘭楚楚白了柳長生一眼,別過了頭去,不去看他,只覺得臉頰一陣火燙。

“好吧,這就開工!”

柳長生突然翻身而起,趴在了納蘭楚楚柔軟的身軀之上。

納蘭楚楚只覺得一座溫熱的大山陡然壓在了身上,奇怪的是,這“大山”卻沒有想像中那麼重,心中反而生出一種溫暖,一種渴求。

這一次,柳長生的動作不再像方才那般溫柔,而是有些性急了起來,飛快地剝去了她的衣衫,褪去了她的裙子,她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已被剝成了一隻白羊,一絲·不掛。

而下一刻,柳長生再次把溫熱的雙唇印在了她的嘴唇之上,甚至粗魯地把舌頭塞進了她的嘴中。

“真……香!”

柳長生含糊不清地說著。

而下體的某個部位更是硬如堅石,硌得她一條腿煞是難受。

她的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雙手不自覺地想要推開柳長生,卻又覺得渾身痠軟無力。

而片刻後,柳長生的舌頭竟從她口中跳了出來,吻在了她的玉頸之上,雨點般跳躍,向下遊移,最後竟是埋首玉峰溝壑間,在那兩抹豐盈的雪峰之上流轉,直至咬上了一粒紅豆,輕輕噬咬。

一股酥麻傳來,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身軀卻本能地向上挺了挺,精緻的鎖骨頓時顯得消瘦,而胸前的一對玉兔卻越發豐盈挺立,兩粒紅豆如同兩朵開在雪地裡的臘梅。

那該死的溫軟的舌頭再次停了下來,一隻大手在兩隻玉兔之上不停遊走,另一隻大手卻是向下滑去,想要在另一片山巒秘地之間探索。

“別!”

她猛然夾緊了雙腿。

卻似乎沒用,溫熱的大手所過之處,攻城掠池。

“他怎麼如此熟練,經驗十足的模樣,莫非……”

莫名地就湧起幾分怒意,而就在此時,那隻該死的大手卻是停下了動作。

抬眼一望,柳長生雙目發亮,正盯著她的嬌軀上下打量。

宛如象牙般細膩白嫩的肌膚,山巒起伏之間,每一抹曲線都是完美無瑕。

比起他溫熱肆意的大手和該死的狗一般的舌頭,這眼神,似乎更讓人難為情!

“不公平,憑什麼只是你在看我!”

納蘭楚楚憤憤然地說道。

話一出口,只覺得臉頰火燙,羞澀地扭頭望向了一側。

“早說嗎,本尊一向大方,豈能讓你吃虧?”

柳長生嘿嘿一笑,三下五去二,將自己脫了個精光。

他的體格看起來似乎並不如何粗壯,肌膚的顏色甚至有些微黑,胸腹之間的一塊塊肌肉塊壘分明,一眼望去,如鐵塊般讓人心中格外的踏實,更是帶著一種壓迫和侵略感。

她的眼神在腹部停下,忍住沒有向下看,而是羞澀地再次閉上了眼睛!

“別不好意思呀,其實你還可以摸摸!”

柳長生一臉的笑意,拉過納蘭楚楚的小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肌膚竟是光潔如玉,而這胸膛肚腹之上的肌肉竟是彈性十足,手指觸及之處,會有顫動,彷彿是興奮,又彷彿是炫耀。

突然,柳長生的大手竟是拉著她的小手繼續向下,觸到了那硌到大腿的罪魁禍首,該死的是,那東西竟是不知羞恥地一陣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