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名炮兵傷亡,損失三門迫擊炮,山谷兩側步兵的傷亡也在繼續擴大,整個陣地傷亡總數已擴大至五十人左右,但這個資料也只是清兵傷亡數字的四十分之一。

隨後雙方展開了火炮和步兵的直接對抗,有了炮火的掩護,清兵敢死隊再次有了膽氣,開始從山口處往山谷內衝了進去,而迎接他們的依舊是振**的狙擊手和機槍掃shè,振**的機槍手也成了清兵重點關注物件,一旦被發現,清兵就會瞄準機槍手的位置shè擊,所以振**有些機槍手的位置也會稍稍變動,死了一個機槍手之後,立即換一個地方shè擊,多數地方還會重新有人頂上繼續shè擊。

時間也很快到了段祺瑞期待的轉折點,下午…左右,段祺瑞還在營房內來回踱步,隨後便從懷中掏出懷錶,看了看上面的時間,指標已指向了…鍾位置,而此時前方並未傳來己方得利的好訊息,心中隱隱有些焦急起來。

“對方的炮火情況如何?”段祺瑞不打算繼續等下去,準備展開進一步行動了,他立即詢問一名下級軍官道。

“前方只剩下零零星星的炮聲,估計他們的炮彈消耗一空了。”下級軍官給出了一個推斷xìng的結論,使得段祺瑞的決心更大了,手指不自禁地用力收縮著,將懷錶緊緊地捏在了冒汗的手心。

“是時候了,炮兵營都準備好了嗎,讓他們立即出發,跟在步兵後面衝上去,把敵人的陣地炸開花”

“是”

隨後只聽得一陣馬匹希律律的嘶鳴聲在山路上頻頻傳出,清兵的四個炮兵營開始全面出擊,朝蜿蜒扭曲的山道上前進,而前方他們的步兵依舊在蜂擁前行,向關口附近的陣地緩緩逼近,只不過是他們不再亡命地衝鋒,而是藉助地形掩護,步步緊逼,傷亡也漸漸減小起來。

“營長,我們的炮彈快打完了,敵人很快要發起下一輪衝鋒,他們的炮兵正在大規模進發,我們面臨的壓力越來越大了。”一名騎兵連的連長帶著急切的語氣向陳禹彙報道。

“直升機聯絡上了嗎?”陳禹比他更加心急,額頭上的青筋蹙在了一起,此時關口的部隊已漸顯頹勢,炮火還能支撐十幾分鍾時間,炮擊密度也大大降低了,根本無法維持接下來的需要。

“還沒有,我們的通訊器通訊距離只有幾公里,直升機還沒有出現在周圍地域。”

“再等等,再等等。”陳禹用手指敲打了幾下旁邊的一顆大樹的樹幹,臉上的熱汗沿著面頰流淌了下來,也沒有心思的去擦拭,難以掩飾心中的焦慮。

“營長,對方的炮兵大量增加,我們很快就要面臨危險境地,該怎麼辦,要不然將陣地向後轉移如何?”隨後一名下級軍官突然跑了過來,用沙啞的破鑼嗓子對陳禹大聲報告道。

“我讓你們將部分輕迫擊炮搬到山頂上去,搬過去了沒有?”陳禹轉頭望了這名年輕的軍官一眼,想起了剛才自己下達的一道命令,於是便詢問道。

“搬上去了,這樣我們的迫擊炮shè程也可以增加一點,但敵軍的鋼炮shè程超過四公里,這些輕型迫擊炮難以對他們的火炮造成威脅,只能用於打擊他們的步兵。”

“營長,依我看,我們是不是反其道而行之,派出小股部隊去襲擾一下對方的炮兵陣地?”隨後這名軍官又建議道。

“不行,這跟組成敢死隊沒什麼分別,他們很難突破對方步兵的陣地,現在我們的兵力已顯不足,再派人去送死也難以挽回局面,還是再堅持一下,等等吧。”陳禹立即表示反對,擺了擺手反駁道。

段祺瑞這邊卻愈發顯得輕鬆起來,四個炮兵營在損失了幾十門火炮之後,漸漸靠近了前方陣地,開始排兵佈陣,將火炮依次在山地展開。

“轟轟轟轟”炮火聲漸漸變得密集了起來,但卻不是振**發出的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