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甜味。

眾人吃完晚飯,洗乾淨碗筷,才拿了苞谷芯、苞谷葉和幾塊木頭柴,攏了兩個火盆端去堂屋,大家陸續進來,帶上了門,一家子圍坐在一起烤火,毛毛也鑽了進來,朱氏把豆豆和梨花也一起抱了進去。

柳么舅還去糧倉的溼沙中掏了一把板栗和一把花生,丟進了烤火盆中,不一會兒屋裡就瀰漫著烤板栗和烤花生的焦香。

堂屋的窗戶本就是鏤空的,火盆的煙順著就出去了。

火盆的火燒的旺旺的,火光把幾個孩子的臉頰映的紅紅的,孩子們窩在父母懷裡,伸出一雙雙小手,被烘的暖乎乎的,笑眯了眼。

豆豆和梨花擠在柳么舅的懷裡,睡得香香的。

毛毛也蹲在柳么舅身旁,一改平日的跳脫的樣子,老老實實地趴在地上,豎著耳朵聽人門談話,要是聽見有人提到它的名字,就會耳朵一動,汪一聲作為回應,逗得柳么舅直誇它機靈。

板栗烤好了,柳么舅還剝了板栗喂毛毛,毛毛倒是來者不拒,喂什麼都吃。

屋外颳起一陣狂風,風從窗戶灌進來,吹得火盆裡的火晃了晃,煙也被吹得東倒西歪,倒是有幾分嗆人。

大人們起身挪板凳,離火盆遠一些,煙就不會嗆到人。

,!

毛毛一臉莫名地嗚咽了兩聲,趴在原地沒有動,煙被風颳到毛毛臉上,嗆得它打了好幾個噴嚏,連忙跟著往後退了兩步,逗得眾人哈哈大笑。

“都說狗打噴嚏要下雨,我估計這幾可能會有場雨下來,就更冷了,要是出太陽了,記得把棉被抱出來打蓬鬆,死棉蓋起來半天都不暖和。”何氏看了看毛毛,跟幾個小輩說道。

幾個小輩連忙點頭,繼續談笑著。

但很快,大家就笑不出來了。

毛毛被投餵了不少板栗和花生,可都是通氣的東西,大家還在談論母牛和母羊要下崽的事,突然就聽見一連串的“噗噗聲”從柳么舅坐著的位置傳了出來,特別響亮。

幾個孩子本來已經昏昏欲睡,除了冬至睡得很熟外,其他幾個倒是被一陣屁聲震醒了。

眾人都掩住鼻子望向柳么舅,眼裡滿是譴責。

“瞧我做什麼?不是我!”柳么舅盯著毛毛瞧了又瞧,也迅速捂住鼻子,抬頭左看又右看,發現大家都在盯著他,甕聲甕氣地有些惱怒。

“不是你,難不成是毛毛?三兒你是吃了多少啊,在這放毒氣!”柳外公瞪著小兒子,認為就是他放的,還想甩鍋給毛毛。

突然間,一串響亮的屁聲從毛毛屁股下傳出來,清晰可聞。緊接著,屋裡就瀰漫起另一陣刺鼻的氣味,眾人連忙捂住鼻子,屏住呼吸,身體往後仰。

罪魁禍首卻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好像在說“那不是我!”一樣。

毛毛還四處張望,裝作試圖找出氣味的來源,裝作完全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傑作的樣子。

“毛毛!臭臭!”

陳念小朋友憋不住那麼久的氣,放下捂住鼻子的雙手,臭味直往鼻孔裡鑽,忍不住大聲地控訴道。

眾人突然就鬨笑開來,柳么舅更是捧腹……捧貓大笑。

毛毛見眾人都笑了,也跟著咧著嘴傻笑。

“哎呦喂,可不得了,這狗可太精了,還會栽贓嫁禍。”

何氏捧著肚子,笑得眼淚都出來,伸出手揩了揩眼淚,伸出手點了點毛毛的頭。

“爹,你看,毛毛笑的那樣,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林夏至笑得不行,吸了幾口冷空氣,嗆的不住咳嗽,眼淚都嗆出來了。

林守義趕緊把兒子背過身,摟到懷裡給他拍背。

等幾個孩子又睡著後,火盆的火也燒得差不多了。

當爹媽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