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日的生意太好,直把一大家子都喜得不行,陳舅公大晚上把算盤打得啪啪直響,他們一天淨賺了900多文,還差9個銅板就有一吊錢。

“這可太有賺頭了!加辣子的都是兩文一碗、加糖水的三文,飲子的價格倒是不太一樣……一共賣出去多少碗來著?”

朱氏在一旁掰著手指頭,數不太清,側頭問向自家男人。

“紫蘇飲子……八文一碗是不是太便宜了些?那些讀書人直呼划算,呼朋喚友地來,直接把紫蘇飲子包圓了。”

“不便宜了,一碗紫蘇飲子都能買四個蒸饃了,而且原料都是自家的東西,成本投進去很低。再說了,咱們擺攤,是比不上茶寮的環境,茶寮十文一碗,咱們八文,味道也比茶寮差一點,不知茶寮的紫蘇飲子還加了些什麼,我能嚐出來的就是那些了……我還去那頭看過,沒加青桔汁的褐色紫蘇飲子都賣六文呢!”

柳么舅一聽連忙起身站到桌前解釋,他的定價肯定是合理的。

“那個,表叔……茶寮的飲子可能是加了甘草……”

一旁的陳家和突然冒出個腦袋,小聲地說道。

“甘草?那不是藥嗎?你怎麼曉得的?唐大夫說的?”

“今兒我在陸家喝了,唐大夫一喝就喝出來了,而且,他們家不是加的青桔,是加的黎朦子,是金黃色的,看著跟橙子差不多大,兩頭尖尖,特酸!”

陳家和扁了扁嘴,想到那個酸味兒,不由得口齒生津,實在是太酸了!

林秋緣一聽就坐不住了,黎朦子?金黃色?跟橙子差不多大?兩頭尖尖?

這聽著怎麼那麼像檸檬?

“那你喝著味道和我們家的飲子有什麼不同嗎?”

柳么舅聞言下意識用左手虎口罩住下巴,歪頭問道。

“有的!陸家的紫蘇飲子喝起來回甘,那甘甜像是從牙縫裡溢位來似的……陸老爺可:()逃荒被丟下,我選擇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