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柳芸娘想了想,還是湊到衛氏耳側說了句什麼,衛氏隨即露出個不可置信的表情,又低頭摸了摸自己肚子,臉上隨即被迷茫的表情代替。

林秋緣想著她瘦弱的二表舅母是不是多少有點貧血,摸了摸爐子上的水壺,從空間舀了點紅糖出來,衝了碗溫糖水給二表舅母端去。

一碗糖水下去,衛氏覺得好了許多,柳芸娘見她臉色沒那麼蒼白,便將她也扶進屋躺下。

衛氏躺在床上問了下幾個孩子的情況,也是嚇了一大跳,坐起身想去看看倆孩子,柳芸娘連忙按住她。

“別亂動,我估摸著啊你就是有了……老老實實在床上躺著吧,幾個孩子事兒,我爹孃她們肯定會要個說法回來,你就別操心了……”

柳芸娘給衛氏掖了掖被子,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胳膊道。

“姐,你是知道的……我癸水一直不穩,二月它就沒來,我還以為懷了,喜得不行,結果晚了一旬癸水突然就來了……我都不抱希望了,萬一不是懷孕,還辛苦表弟將李大夫請來……可不丟人嗎?”

衛氏咬了咬下唇,有些窘迫。

“嗨,你說這些做什麼?放寬心,你還年輕……你看牛嫂子隔了那麼多年不也懷上了?再說了,咱們請李大夫來,是給倆娃娃看的,順帶給你看看。你頭暈差點摔到,可把念丫頭嚇得不行,撒開步在路上跑,看見我們可哭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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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芸娘眼裡滿是擔憂,想到念丫哭得那傷心樣,不由得嘆了口氣。

二人聊著聊著,衛氏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連柳芸娘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這一覺一睡就是一個多時辰,何氏幾人也帶著下學的倆孩子回到家,柳么舅也將李大夫請到家。

李大夫的診斷倒是跟唐大夫的診斷差不多,只唐大夫醫術更好,診療方式和藥方都讓李大夫讚不絕口,恨不得馬上就與唐大夫交流交流。

“李大夫請等一等,我家二兒媳身上有些不舒坦,今兒差點昏倒,把孩子嚇得不行,也勞煩您給看上一看……”

李大夫今兒還得去趙大匠家給牛氏把脈,正準備起身提了藥箱走,便聽到何氏喊住他,連忙又坐回原處。

陳二舅也端了洗臉水回屋去喚自家婆娘起床,沒一會兒,衛氏就重新梳洗過,進到了堂屋。

“來,到這兒坐下,與老夫說說是哪兒不舒服?手放上來……”

李大夫將脈枕從藥箱裡拿出來,讓衛氏將手搭上去,又掏出一張手絹覆在衛氏手腕處,才伸出手去把脈。

把完左手的脈,又把右手的脈,李大夫笑眯眯地收起手絹和脈枕,撫了撫胸前的鬍子說道,“你這是有身孕了,且兩月有餘……你這脈象有力,且脈搏流暢圓潤,你自個兒也可摸摸看,是不是像珠子在盤子裡滾動的感覺?”

李大夫一說完,衛氏不由得喜上眉梢,陳二舅也喜不勝收。

“二嬸,讓我也摸摸看……”

陳家和擠到衛氏身旁,探出手去,也想試著把脈。

:()逃荒被丟下,我選擇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