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張秀蘭看到了都是驚呀不已,她原想著找派出所的人來,也只是嚇一下那些偷東西的人,而具體抓到賊的事,張秀蘭已經不指望了。

所以看到有了線索,張秀蘭臉上也有了笑容。

既然找到了線索,馬上派出所的人就去幾家有腳踏車的人家查,當走到最後一家李得財家的時候,都沒有人相信,畢竟李得財是鎮上最有錢的,怎麼可能偷東西。

就是張秀蘭也不相信,但是隻要想到王寡婦,那就不是沒有可能了。

可有不少人過來圍觀,良煙看到這麼多的人來也驚呀不已,「這是咋地了?咋都圍到我家來了?」

她是鎮上出了名的母老虎,哪有人敢得罪她,到是派出所的人上前來,把張秀蘭丟東西又在現場撿到腳踏車鑰匙的事說了。

良煙的臉色當場就變了,「這……這怎麼可能?我家得財昨天半夜從工地回來,直接回家的,在說我家的條件,鎮上誰不知道,怎麼可能去偷那點東西,我看一定是有心人陷害我們家。」

「那嫂子,能問問你把腳踏車借給誰騎過嗎?」現在這個年代,一臺腳踏車最便宜的是燕牌的,而李得財家的是永久牌的,要二百六十多塊兒錢,鎮上也就這獨一份。

這麼貴的東西,怎麼可能借給外人。

良煙一時之間沒有回答出來,這樣的沉默也算是變向的做了回答,根本沒有借人。

派出所的人在鎮上呆了多年。誰傢什麼樣有什麼事哪裡會不清楚,「李家的,你家的腳踏車在那。那我就過去試試。」

「不……不行。」良煙攔在前面,最後瞪向張秀蘭,「你不就是想騙錢嗎?說總共多少錢我給你。」

「哼,咋也得二百塊錢。」張躍進一聽有錢,馬上就開了口。

張秀蘭瞪了他一眼,張躍進還不知趣道,「怎麼了?我可沒有多要。」

「錢是小事。這偷東西可是大事,要判刑的。」張秀蘭的聲音不大。卻提醒了四周的人。

良煙惡狠狠的瞪著張秀蘭,「給你五百塊錢,瞞意了吧?」

「行。」張秀蘭沒有等開口,張躍進忙應了聲。

「這事我們可做不得主。又不是你們偷的,你給我們錢,到弄的像我詐騙你們家錢一樣,還是讓派出所的同事說吧。」張秀蘭直接忽視一旁的張躍進。

也覺得帶他出來丟人,說完還忍不住狠狠的瞪他一眼,「大哥,錢好掙,可背著詐騙的名聲,一輩子都甩不掉。」

張躍進張了張嘴。那邊派出所的人也站出來開口,「還是先試試鑰匙吧,不是你家的。你也不用背偷東西的名聲,要是不試直接讓你們家賠錢,到顯得是你們家偷的,有這樣的名聲也不好。」

派出所的人說完,就往腳踏車那裡走,良煙知道在攔下去只會讓人覺得她是做賊心虛。心裡卻恨起自家的男人來,為了那個寡婦。真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在眾人注視下,那鑰匙正是永久牌腳踏車的鑰匙,良煙當場就傻了,「我們這有錢,怎麼可能偷那點東西,一定是王寡婦用我家的腳踏車偷的,你們不信等著,我現在就去把我家男人叫出來對質。」

良煙像風一樣的衝進屋,只聽到屋裡有女人的吼聲,男人的喊聲只傳來一聲,接著人就被良煙給扯到了院裡,推到眾人面前,「你和大家說,那東西到底是誰偷的?」

李得財也傻眼了,沒有料到真的會找到家裡來,特別是看著派出所的人手裡拿著的車鑰匙的時候,李得財的臉都白了。

良煙一臉的恨意,使勁推了自家男人一把,「死鬼,你到是說啊,到底誰借咱們家的腳踏車了?我告訴你,那可是借咱們家腳踏車去偷東西,你要是說不出來,你就自己進大牢去吧,我告訴你,你一定大牢,我就帶著你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