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母親瞪過來,劉雨又擺擺手,「行了行了,你做的也不如秀蘭做的好吃。看著能弄點什麼就弄點什麼吧。」

「死丫頭。」劉母笑罵了一句。才扭身走了。

劉雨哄了母親開心,才垂下肩來,秀蘭啊秀蘭。你病了一場,我卻要使出渾身的解數來哄母親,到時你要是不帶我去部隊,可真對不起我這份情啊。

想到部隊。劉雨先想到的是弟弟的那張黑臉,忍不住心情就好起來。也不怪她壞,實在是弟弟那性子,她就是忍不住想去惹他,然看他弟弟臭臉的樣子。想著就忍不住高興。

誰能想到她有這個怪癖呢。

劉雨一臉壞笑的回過身,就被身後悄無聲息不知道何時站著的人嚇了一跳,本身的往身後一跳。

她的個子也不算矮。可直視過去,用眼睛測量一下。她的個子只到對方的肩,再看那身子,壯的像一堵牆,一身綠色的軍裝,穿的筆直,劉雨沒抬頭看臉,就看這強壯的身子,就抹一下嘴角。

強壓下伸手去摸對方身子的,揚起頭故作生氣的瞪著對方,「你這人怎麼回事?不知道人嚇人能嚇死人?」

方正的臉上有著軍人特有的氣質,哪怕不說話站在那,唇角邊也帶著若有若無的笑,似乎任何時候他都會一臉的笑,「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正好過來查房。」

聽他這麼一說,劉雨才注意到他胸口的右則帶著一個標牌:醫生董必武。

換成一般人,知道誤會了對方,必是要道歉。

可劉雨是誰,面上卻淡淡的,伸出手指在對方的胸口上杵了杵,「你看看,像牆一樣的硬,要是我撞到了,指不定多疼,好在沒有撞上,以後自己注意。」

雖然只有指尖點了一下,劉雨卻激動不已,雖然是個軍醫,不過看著平時有鍛鍊,這身子可夠強壯的。

董必武挑挑眉,胸口被杵了之後卻是一僵,眉頭也皺了起來,顯然對這動手動腳的女人,很不喜歡。

不過以他的修養卻沒有多說,「我記下了。這位同志說完了,可以讓一讓,我要查房。」

董必武的話一落,後面也有拿著本趕過來的護士,「董醫生,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沒事,進去吧。」董必武再沒有看劉雨一眼,推開病房走了進去。

劉雨可不在意董必武的冷淡,興趣濃濃的跟了進去,護士已經量起體溫來,一邊做著記錄,董必武聽著護士說到體溫是三十八度五,緊了緊眉頭。

「是不是得打退燒藥?」沒等董必武開口,劉雨就在那邊插進話來。

董必武的話頓了頓,交代一旁的護士,「給打一針退燒針。」

劉雨見對方仍舊沒有再看自己,心下腹菲,還真是個小氣的男人,不過杵了他一下,就就下仇了。

卻不知在董必武的心裡,早就把劉雨定位成是個輕浮的女人。

經了查房的事,又打了退燒針,病房裡安靜下來,劉雨才無趣的在對面的床上坐下來。

點滴也拔了針,退燒針打過之後,燒也退了下去。

劉雨也不敢輕易,不時的起身去過去伸手探探額頭,臉上也沒有一點不滿。

趙家那裡,趙興華回到家裡之後,也病了,人躺在床上,張志紅看了忍不住擔心,「要不去醫院看看吧。」

只見人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什麼病。

「沒事,就是渾身沒力氣,躺一會兒就好了,又不是什麼病。」趙興華不願多說,背過身去。

他卻是知道自己這病是嚇的,越往家裡走他越是怕,當時真是被衝動給沖暈了頭腦,竟然做出那種事情,就是現在想起來,他渾身都忍不住冒冷汗。

能走回家,也是強撐,這到躺到床上,渾身的力氣就像被抽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