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背上,一臉大便相。

我語重心長的對他說,以後你再想激勵人,千萬不要用這種方式,姐姐是心理素質好,要是弱一點的聽了你的話是要去自殺的。姐姐是什麼人?出的屎比你拉的飯還多,那些道理我會不懂?

葉帆突然笑得猥瑣,我問,你幹嘛?

他說,你吃的屎比我拉的飯還多。

我想了一下,你喝多了,出現幻聽了。

他說,不是!你是這樣說的。

我說,白痴,你真的喝多了。

他說,靠!你朝扯!我明明聽到你說了。

我說,靠靠!老孃沒有說!

。。。。。。。。。。。。。。。。。

此後,我們的對話趨於妖魔化,從那句話到底說沒說轉而討論到底誰喝多了再轉而比拼誰的酒量大。

結果就是,兩人當天都醉死過去。

第二天我是被電話鈴吵醒的。

這鈴聲堅持不懈的響著,硬是把我從深度睡眠中喚醒。

我從沙發上坐起來,用腳踹踹在地上的葉帆,他臉朝地趴著半天沒動靜。

我也是睡昏了,罵罵咧咧的去接電話,拿起電話才意識到不是自家電話不應該接的。

我餵了兩聲,電話那頭才有聲音,是個女孩,問,這是葉帆家嗎?

我連忙說,是的是的,你等一下。

我跑回去對著葉帆又是一頓猛踹,終於把他弄醒了。

他翻了個身躺在地上迷迷糊糊道,靠,要死啊。

我說,你才要死,你女朋友來電話了,還不去接。

他聽了慢悠悠站起來,又慢悠悠的走向電話。

我急得恨不得那掃帚把他掃過去。

葉帆掛了電話,我問他,是女朋友吧。

他擾著亂髮點點頭。

我又問,說起來你怎麼沒去上學?已經開學了吧?

他無所謂撇撇嘴,怎麼沒去上學?只是寢室一哥兒們腳太臭,我只好回來睡。

這就是學校在本市的好處啊。

他洗漱完,清了東西準備去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