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義上的實際上的,反正已經是了,他總該做點這個身份該做的事。

這場婚姻,他都不先主動,她是不可能主動的。

她沒再吭聲,對面也不知道說什麼,兩個不熟悉的人又開始尷尬。

她乾脆開啟吹風機吹頭髮,鼓譟的風響起的同時,對面說話:“我明天來你這,你明晚有時間嗎?”

吹風機聲音大,易思齡只聽到後半句,她關了吹風:“我明晚?”

“明晚不知道。”

陳薇奇說約她明晚吃飯,商量party的事,但這女人的話不靠譜。

謝潯之頷首:“那到時候再說。”

易思齡不知道他到時候要說什麼,乾脆:“哦。”

實在無話。

他很無趣,比她想象得更無趣。

不止不會說甜言蜜語,也不會玩浪漫,更別提寵她了。連寵都要她教,瞬間人都萎了。

“我要睡了。掛了。”易思齡偃旗息鼓,不想繼續和他在電話裡僵持。

“那你早點休息,晚安。”

他磁性的嗓音在電話裡如此迷人。

易思齡更不爽,正要掛電話,他又說:“花會有的。”

她手指一頓,“說什麼?”

那端沉默了一秒,很快,“你喜歡的花會有的,會有很多。易思齡,你喜歡的東西都會有。”

“但前提是你要告訴我。”

他不太會猜她的心思,但只要她開口說,他就會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