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圈。而後繼續御空而行。沿著黃河逆流而上。

幾乎每隔數百里就有一片巨型土木工程,有高聳的巨臺,有宏偉的宮殿。有直通高天的巨橋,九州的國教真是大手筆,如此大興土木,最終必要傾盡天下之力,而修建所謂的祖龍臺、通天死橋,定然將要有大圖謀。

蕭晨沒有繼續追溯到最上游,因為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快亮了,他以八相極速回到了家中。

大清早,再一次享受到了母親做地早餐。雖然很簡單,但是卻讓他感覺滿口芳香,勝似一切人間美味。

而此刻外面已經傳來了喊話聲,催促村內的眾人上路,每日早晨都會有人到各個村落點名,若有不準時者,必然會受到懲罰。

父母無奈的看了看他,道:“你在家中躲著,不要被人看到。”兩個老人就要推門而出。

“我與你們一起去。去黃河上游看看,最遲不過明日,徹底解決村人的困擾。”

“不行!”蕭晨的母親攔住了他,剛剛團聚,怎能再生出事端?雖然蕭晨沒有說這些年去了哪裡,但是兩個老人還是明顯感覺到了他的不同,眼神似乎更凌厲了,怕他的衝勁上來惹大禍。

“放心吧,我知道輕重。”蕭晨微笑著安慰兩個老人。

最終。一家人一起走了出去。兩個老人之所以同意他去,是怕被人告密家中還有一個壯勞力。怕會如此害了蕭晨。

村口,村人都已經集合完畢,就等著上路了,一個痞裡痞氣的青年滿不耐煩的瞪眼,道:“蕭老頭你們活地不耐煩了吧?居然這麼磨磨蹭蹭,晚到了足足半刻鐘,想死的話今天扔你們到黃河裡去!”

痞氣十足的青年,乃是附近村落地潑皮,他負責這個村子,每日都要來催促、點名,他瞪著眼睛,拎著鞭子就想過來抽上幾記。

蕭晨的眼睛當時就立了起來,兩道寒光射出,半神的神識力量相對於普通人來說簡直無法想象,一股懾人心魄的壓力直襲潑皮心間,當時就讓他的靈魂顫抖了起來,“撲通”一聲軟倒在了地上。

蕭晨收回目光,看也不看他一眼,帶著父母走了過去,村中人嘖嘖稱奇。

潑皮根本不知道為何會這樣,羞怒之下跳了起來,喝喊道:“你……你是誰?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

蕭晨回過頭來,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潑皮這次真正感覺到了,眼前的人太可怕了,那雙眼睛似乎有一股可怕的力量,重重的在他地靈魂上撞了一下,當時他就感覺受不了了,不自覺的雙腿一軟,跪倒在了地上。

周圍的村民全都驚奇無比,國教大興土木,招攬了不少潑皮痞子,鎮管附近的村民,這些人平日最是可恨,無法無天,欺凌鄉鄰,今日竟然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跪倒在蕭晨的身前,實在是奇事。

也未見蕭晨動手?怎麼就讓這個小痞子如此服服帖帖了呢?

跟蕭晨一起玩到大的那些夥伴則高興無比,議論紛紛。

“晨子雖然離家多年,威勢還在啊,當年他一瞪眼,十里八村的混混們都要老實上十天半個月,這小兔崽子那時候雖然還小,但是肯定還記得晨子。”

這些人哪裡知道小痞子遭受了神識蹂虐。

潑皮戰戰兢兢的爬了起來,再也沒有任何話語,灰溜溜的向前走去,他知道眼前這個人可怕地邪乎。根本惹不起。

一行人走了十幾裡,來到了上游的巨臺附近。

太陽雖然剛剛升起,但是這裡已經乾的熱火朝天,十五萬奴隸天沒亮就被趕了起來,相比較來說附近的村民還算幸運。

可謂勞民傷財,國教很可恨。看著那些赤著上身,汗水不斷滾落的奴隸,蕭晨為這些人感覺悲哀,長嘆了一口氣。

小痞子來到這裡,哧溜一聲跑了,快速來到一個身穿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