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給了他。我回去找人查了查,又問了Go To有關楊盛林的事,then ,I just put two and two together。”

Puzzle漸漸的成型了,所有的Piece都落到了應有的位置上。“所以,這次我雖然趕著來配出了那副解毒劑,可是Dr。 Howard沒給你們用對嗎?他用的他自己配的解毒劑,是不是?”

Allen點點頭:“除了Frank,Howard 給Frank用了你的解毒劑,他說想要做對比實驗。”

“Allen,你知道Howard給你們用的解毒劑是什麼成分嗎?”

Allen搖搖頭:“不過,應該有很強的鎮靜劑在裡面。我在變身發作前接受了Howard的藥,有一段時間覺得很困,然後就發作了。當時我的神智不是很清楚,甚至沒認出你來。這跟上次不一樣。上次我用藥後發作,心裡其實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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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x是對的,是我的錯,這麼危險的藥實在不應該拿來玩兒。可是如果事情從頭再來一次,我想我還是會救Go To的母親。我們叫了警察,不過不是蒙特麗爾的警察,而是Johnson 和Steve,讓他們去頭疼好了。因為他們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而且又涉及到那副藥,還是不要當作一般的謀殺案弄得世人皆知比較好。

可憐的Dr。 Howard,不但為此送了命,而且死後還得背黑鍋,一切的責任被推到他的頭上——他也確實觸犯了保釋條例,因為他的罪名是非法進行人體藥物實驗,所以在被判刑的期間,他是不可以進行藥物實驗的,不過他還是做了。

這次不幸死了三個人,Dr。 Howard 和他的兩名助手。螃蟹的兩名慢吞吞手下因為沒有睡覺的地方被遣散走了,逃過一劫,而螃蟹自己,Max還有我劫後餘生,多虧Max及時叫出了我的名字,而Allen當時又沒有完全喪失理智。Howard給他們幾個用的藥不完全相同——因為Allen沒有跟他說實話,所以他只是以為所謂的發作只是一般意義上的瘋狂,所以給那四個人用了不同的強力鎮靜劑。據Allen後來說,他當時迫切需要吸食血液,比前一次用藥還厲害。而且頭很昏,只在心裡一遍遍地念著Heaven 救我,Heaven 救我,直到Max喊出我的名字,他才清醒了些。

比較慘的是Frank,他用了我的解毒劑,沒有變身,卻被嚇瘋了。我問過Allen為什麼放過了Frank,沒有吸他的血,Allen說他身上有味道,可能是我的解毒劑的味道,讓他們對他“沒了胃口。”——原來如此,看來這也是為什麼那個肚子被Max扎個洞的怪物/人當時抓到我卻沒吃,反而扔了出去吧。

事情又一次被壓了下來。那座實驗小樓是以螃蟹手下的一個慢大哥的名義買的,所以螃蟹逃過了法律的制裁,那個慢慢被罰了一大筆錢(可能是螃蟹出吧),遞解出境。螃蟹又多待了半年,一直陪到Go To畢業,兄弟倆一同回了日本。

這次“遇難”另一個悲慘後果就是我錯過了最後一門課的挑戰。我還剩一科,本來想挑戰一下矇混過關的,誰知卻錯過了機會——最慘的就是我報了挑戰卻沒參加,就失去了挑戰這科的機會,只能正式註冊了。不過M大學我實在呆煩了,到處有人叫我“天才”,真的很恐怖,誰知道哪天又出個變態要跟我比一比?

我終於跟著Max去了溫哥華已經是兩個月後。再也不要做天才了!我現在寧可被大家說是因為Max的關係才“走後門”進的Biotech,丟人就丟人吧,總比丟了命強。

我的最後一科轉到了BC大學去唸了。每週兩次課,Max不放心,一定親自送我去,兩個小時後再接我回去。其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