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說什麼,突出的只有二字,“變態!”

伯景鬱一臉疑惑:“哪裡變態了?”

隨即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尷尬捂臉,“不是,你不要誤會,我對你沒有非分之想。”

“也不是,有想的……總之,你就跟了我吧!”

伯景鬱有點慌亂,明明上車之前他在心裡已經想了好幾遍要怎麼說,怎麼上車之後就變成了這樣!

搞這麼大個烏龍。

他原本想說得豪邁一些,讓庭淵能信任他,他上車前絕不是這麼想的。

此時的庭淵看伯景鬱,是真的覺得他是個變態,誰家好人這麼說話,就算是告白,也不是這麼告白的吧,怎麼看都像是個二流子。

哥舒璡堯在馬車外聽不下去了,掀開簾子解釋道,“他的意思是他看中了你的才能,想要你跟著他遍巡六州,他會讓你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庭淵:“…………”

就剛才伯景鬱那幾句話,誰能想到這背後是有這樣的意思,怎麼聽怎麼看,都像是紈絝子弟強搶良家婦女時說的話。

伯景鬱立刻點頭附和。

哥舒璡堯要是不幫他解釋,他怕真是解釋不清了。

平日頭腦那麼清晰,怎麼在這件事上變成這樣,一世英名都毀了。

往□□淵要真跟著他,他都不敢與庭淵直視。

這要是傳出去,他有什麼臉面見人。

哥舒璡堯:“你腦子聰明,想事情也周全,能夠彌補他的不足,在遇到這樣的事情,有你在也能幫他脫困。”

哥舒此話不假,這隔壁縣他還能快速趕到,可離居安縣遠了,他怎可能快速救援,還得伯景鬱身邊有個腦子好使在這方面有天賦的人跟著幫他。

上層學的都是馭人之術,這些東西伯景鬱身邊沒幾個人明白,像驚風這種大小就習武武夫的腦子轉得也不夠快,許院判即便是醫士,能治病卻未必懂破案,往後沿途遇到貪官汙吏深入調查,靠他們哥舒璡堯不放心。

庭淵指了指哥舒,“你為什麼不去?”

哥舒:“我不能輕易出居安縣。”

伯景鬱替哥舒解釋道:“他身份太特殊,能直接繞過朝廷所有官員直接與君上對話,若他輕易走出居安縣,不管走到哪裡,都會有人盯著他,很容易暴露我的行蹤,會給沿途官員一個訊號,這是來整頓地方了。”

哥舒在地方上任職兩年,早就對百姓的一切都瞭如指掌,能瞞得過伯景鬱,未必瞞得過哥舒,帶上哥舒容易讓官員提高警惕。

伯景鬱:“京州權貴也在盯著他。”

好不容易把人從京州趕走,他們自然要注意哥舒的動向。

庭淵:“他不是都出了居安縣。”

伯景鬱:“對外聲稱我叫哥舒無災,朝廷在冊的官員是真的有這個人,也真的是舅父的外甥,他的母親與我母親一樣都姓哥舒,他隨母姓哥舒,我字無災沒幾個人知道,他叫無哉,這次也是特地將哥舒無哉從北州調到我的身邊隨行,就是以備不時之需,我可以借用他的身份行事。”

庭淵沒想到他們思慮如此周全:“所以此行送許院判回鄉探親也是真?”

伯景鬱點頭:“隨行名單中並沒有許院判的名字,就是為了到西州境內時方便行事。”

中州與西州的官員並無太深的勾連,沒幾個人會在意許院判是否伴駕巡查,必要時打著許院判的名頭也不容易引起中州官員的懷疑。

另外也確有旨意讓許院判回鄉探親,本就是計劃之中的事。

庭淵一想也是,既是遍巡六州,又怎麼可能什麼準備都不做。

伯景鬱一臉期待地看著庭淵:“你願意做我的師爺嗎?或者我可以封你為巡查佐政大臣,等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