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個做備用,以防其他農神女臨時有事,無法正常舉行祭祀遊街。”

“也就是說,農神女實際上是八個,不是七個,還有一個備選。”

小農神女點頭:“是,原本我是備選,今年是輪不到我的,大概在十天前,嬌兒姐姐,也就是原本被選中的農神女找到我,說她有事無法出席,讓我頂替她的位置,她的耳朵上便有一顆痣。”

“她可說自己有什麼事嗎?”農神祭祀對他們如此重要,若不是要緊是,通常應不會放棄才是。

“沒有,她只說有事。”小農神女搖頭,隨後似是想起什麼,補充道:“希兒姐姐與她熟悉,她二人是好友,或許她會知道。”

庭淵又問:“這希兒姐姐又是誰?”

另一位農神女說道:“是上一屆的農神女,他們都是上一屆的農神女,像我們這些被選中成為農神女的女子,一般下一年都很難再參選。”

庭淵有些不解:“為何?”

那農神女嬌羞道:“我們參加完農神女的祭祀,便是被農神賜福的女子,等不到來年再選就會定親,定了親的女子便不能再做農神女。”

獻祭給農神的女子需清白,有了婚約便不能侍奉農神。

庭淵:“沒定親的女子便可以繼續擔任農神女?”

農神女點頭:“若是連續三年都擔任農神女,便是農神親封的聖女,受人尊敬,因此許多女子早早地就會參選。”

雖然說這擺明了就是瞎扯的事情,世上根本沒有農神,但庭淵還是認真地在聽,“這位叫嬌兒的農神女今年便是第二年成為農神女?”

“是。”

庭淵問:“那這位嬌兒住在何處,你們可有人知道?”

“城西春華街,她姓於,是春華街於府的千金。”另一名農神女說道。

庭淵看向縣令,言語恭敬:“關乎生死,還請縣令同我們去一趟於府。已然鬧到這個地步,不查清楚,想必大人今夜也難以安睡。”

庭淵擔心縣令不同意,又補充道:“若於府的千金平安在府中,縣令再捆我們也不遲。”

縣令思索片刻,決定去於府看上一看,這於府的老爺與他關係還算不錯。

於是一行人轉至於府。

於府門外立著兩座巨大的石雕。

“這麼大的石獅子得花費不少工匠雕刻吧。”

伯景鬱糾正道:“這可不是獅子,這是貔貅。”

庭淵還是頭一次見,覺得稀奇,從前只知道有些老闆會買個玉貔貅,真沒見過擺門口的:“……貔貅也能用來做鎮宅神獸嗎?”

伯景鬱笑著說:“看來這位於老爺很是愛財,貔貅鎮宅,只進不出,既能招財,又能守財。”

庭淵懂了:“原來如此。”

那看來真如伯景鬱所說,此人必然愛財到了極致,不然也不會在門口擺貔貅了。

於府的門房聽見叩門聲前來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縣令一干人等,連忙將他們請到正堂,隨即讓人去喊老爺和夫人。

很快一片漆黑的院子裡燈火便亮了起來。

等了約莫一盞茶的工夫,於府的主人在僕人的簇擁下來到前廳。

“陳縣令,深夜到訪,是何要事?”

陳縣令便也不拐彎抹角,“你家長女可在家中?”

於府的主人一愣,“不在,她是農神女,今夜理應在神殿過夜。”

不知是父親的直覺還是什麼,他下意識問:“莫不是我家嬌兒出了什麼事?”

他這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這於嬌兒不在府中,也不在農神殿,怕是真出了什麼事。

農神祭祀入夜街上不許有行人,若不出意外,連屍體都不見的農神女,怕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