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了紅白相間閃閃發光的黑緞服,啊呀,瞧這可打動了她的心。她喜歡雙腿間那空蕩蕩的、無拘無束的感覺。 聽著那件黑緞服悉悉率率,心裡有些兒卜卜地跳,她昂起頭來使衣服更加妥貼一些,圓滑的肩膀連同胸前半邊的Ru房都一覽無遺,再用一件嵌肩把它遮蓋起來,既得體又不失嫵媚。

把衣裙收提起來,再端詳一會,看看還缺少什麼。

門呤「叮咚」一聲響起,許娜趕緊屏住了一口氣,急步走向門邊,又將自己從頭往下細看一番,才把門開了。姚慶華的頭髮理了,鬍子颳了,一身銀灰色的西裝,配上亮藍底子飾圓點的領帶,看上去精神煥發帶著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他的手裡拿著一瓶名酒。

「我是不是來晚了。」

姚慶華說,許娜美目流波嫣然一笑:「還好。」

***************菜很快地揣上飯桌,許娜還特意煲了湯,姚慶華脫著西裝,隨口一問:「家明還用得著出差?」

「接了個異地的案件。」

許娜接過他的外套,他裝做迫不及待地嚐了一口湯,咂咂舌頭說:「好鮮美。」

其實他們這些人什麼沒吃過,只是在家中,姚慶華這時品味到的是那種家庭式的溫馨,以及做為主婦的許娜另樣的妖豔。姚慶華把他帶著的那瓶酒開了,朝兩個杯斟上,許娜在廚房裡將最後一道菜揣上來,隨便也將那嵌房去掉了,借廚房的玻璃門的反映,見自己頭髮沒亂,臉蛋不花,袒胸露背的大半個身子妖嬈圓潤。她便這樣坐到了姚慶華的對面,讓自己燃燒著的身子,發散著蓬蓬勃勃的熱量,大張旗鼓地在他面前展覽。 姚慶華的喉結艱難地挪動著,他端起酒杯對她說:「來,乾一杯。」

「滋」地一聲,喝去了一小半。許娜淺露貝齒,將酒杯慢慢地湊近紅唇,一雙眼斜溜著,淺淺地抿了一小口。

「我已做通了鄭行的工作,既然你們倆合不來,乾脆調走一個。」

姚慶華冽著嘴說:「讓張麗珊到開發區行去。」

「她願意走嗎?」

許娜面露喜色地說,他說:「事在人為,話是人說的。給她創造好條件,她一定會去的,我來說服她。」

「謝了。」

許娜舉起杯了,按奈不住心頭的喜悅,把杯子裡的酒乾了。

「至於周小燕……」

姚慶華的一根手指在桌面上點選著。

「你放心,她不就請了長假的嗎?再等一段時間,不來上班就算開除了。」

許娜說。 姚慶華矜持地點點頭說:「那好,那筆款我會盡快地填補上的。」

說完,他又端起酒杯,一杯見底,又抓起了酒瓶,重新給自己斟滿。許娜秀目一瞪,嬌嗔地道:「你別喝得太猛,等會醉了,我可擔待不起。」

「醉了好,就躺你這裡。 」他的額頭冒出了顆顆汗珠,他猛地拽拽領帶,為了掩飾他的激動和慌亂,他又端起杯子,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個精光,他把空杯子朝她一揮,示意她再斟滿。 許娜幽幽地盯著他,眼角流送出萬分的柔情,她的一個身子傍依過來,向空中散發出一縷幽香,他無法形容這種香氣,如蘭似麝,燻得他頭暈目眩心猿意馬,幾乎把持不住。

許娜扳住他的手說:「不喝了。」

面對著許娜整個裸現出來的肩膀,室內柔光一照,恰如綢緞樣細滑,那雪白的Ru房豐碩肥大,一條深深的|乳溝更顯挺拔,衣服的前襟恰到好處,彷彿只能遮住|乳頭,若隱若現,好像只要稍一再動,那|乳頭就會脫穎而出。

而他卻頑強地舉著杯子,不肯收回,許娜稍加大勁想奪過他的杯子,一個身子卻無依無靠一般跌落進了他的懷中,他的手順勢攪住她纖細的腰,覺得她的後背也溼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