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和華愫交流起來倒是方便不少。

“難道他們不娶人?就算呆在我身邊也要繼承香火吧。”

華愫沒說話,一雙眼睛斜睨了低著頭的玄塵一眼,心想:怕就怕他們是不想娶,而又奢望著得不到。

“走吧。”華愫比了個手勢,溫軟的大手牽著福妞,腳踏了出去。

福妞還是不習慣華愫最近沒由來的熟絡,動不動就親暱,有時晚上他睡在耳室,半夜看著自己踢被子就會和她睡在一起,現在入了冬,玄玉生怕她凍著,用的是自家做的羊毛被,特別厚,能不熱嗎?

討喜節說來也不過賞詩,作畫,賽燈謎,逛廟會,玩遊戲,當然還有最為重要的就是去邊城的磐恩山上的大寺閣祈福,望來年安好,祈佑家人康健。

大寺閣的後院兩旁密密麻麻摘了不少樹,樹上掛滿了紅線,從樹的另一端遷到對面,若是哪位佳人正好連城一條線,便可廟裡僧侶親自良配,不論貧窮富有,家人都不能反對,所以每年這項活動都極多人。

“玄塵,福英和紅修呢?一早就不見她們,不會早就來了吧?”福妞坐在馬車裡,試圖打亂這隻有華愫和她之間的尷尬。

“福英早上說昨天不少客人訂了單子,今天她要親自送到店裡,所以下午的時候才會和我們會面。”玄塵架著馬車道。

“哦,不管她。”現在福妞把華霜家紡都交給了福英和紅修,可謂是真的是全權交手,什麼都不用她管,而福英也是能夠盛當重任,把華霜家紡管理的僅僅有條,小到送貨上門,大到羊毛訂購全都由福英親自完成,上次福英還說要開家專門的羊毛加工廠,福妞想若是懷王和太子對自己有什麼企圖,自己若是去了京城便也可以放下福英,不讓福英在捲起紛爭,少一個都是好的。

“我們下去走走吧,街上熱鬧,坐在馬車裡挺沒意思的。”福妞建議道。

華愫想都沒想的點頭,反正福妞穿著多,下車也不見的冷著哪裡。

福妞可和在丁家村大不一樣,這不過幾個月面板都白了,身子也在微微拔高,而且所謂人要衣裝,她今天可是打扮的風騷十足,往那裡一站立馬吸引不少目光。

華霜酒樓的霜公子,小小年紀就是經商天才,就他央城第一的雲天樓都想著要自家小妹攀上這門親事。福妞只得搖頭,難不成洞房花燭夜她還能金槍不倒不成?

街上果然熱鬧,不少大家的小姐也是掩著面紗出門,福妞拉了拉擋在她身前的華愫道:“為什麼女子出門要掩著面紗,我聽說民風開放的可是看著帥哥就搶回家,或是朝他丟手帕香囊的。”

“小公子說的是西涼吧,聽說西涼小國就是這般開放,但是那邊海寇極多,我們大奧國商船便再不通往那邊了。”玄玉立馬插話道。

“那西涼人是不是一個個黃毛藍眼睛,說著聽不懂的話?”福妞忙問,不會是西域外國人吧?她也是會點小英語的啊。

“哪有?那邊人身材魁梧,個個以一抵十,不過他們不擅長作戰,全國提倡巫毒之術,又因為靠海,天氣極熱,男人女人常年身穿暴露,漬漬,倒是少見。”

巫毒?難道是盅毒?福妞還沒細想就被一個吆喝聲吸引了去。

咚!咚!咚!銅鑼擊鼓聲連番吸引街上的人駐足,中間的是一個文靜的小夥子,但是嗓門倒是大:

“嘿!嘿!嘿!咱雲來樓今年可是又想到個玩意勒,各位姑娘小夥報名的趁個早,一會別怪咱們不熟咯,要是事成也麻煩你兩親個小嘴,算是咱雲來小樓討個秋豐的喜氣勒,好,報名的趕快啊,一會可就沒有了。”

“這都是什麼啊,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明白?”什麼親個小嘴,真是不知羞。

“很多家酒樓每年都辦個小遊戲湊合著姑娘和小夥,若是哪家中意對方就上去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