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一致,所以,這兩個探子也暗自較量,比誰的速度快。

儘管看起來是很無聊的比拼,但是稍稍勝了一籌的肖黎手下卻開始起鬨,惹得這邊衛淵的手下開始吹鬍子瞪眼睛,大有再來一局的意思。

聽各自探子的彙報,衛淵與肖黎距離幾十米遠,但很顯然,他們得到的訊息應該是差不多的,這樣神神秘秘的揹著對方實在沒什麼必要。

閻以涼幾分無言,站在一處不滴水的地方,這空氣潮溼的她感覺自己都要發黴了。

片刻後,那兩個人都聽完了彙報,慢步走過來,匯聚於閻以涼尋找的這處頭頂不滴水的地方。

光線幽暗,可是閻以涼也看得清這倆人,很顯然是得到了什麼不錯的訊息,以至於臉上都帶著笑。

“五皇子的出現讓肖霆的手下很是緊張,既然如此也就好辦了,調虎離山。”衛淵先開口,這次的任務並不艱難。

“夜晚之時他們負責外圍的防衛,並不在陣中,調虎離山之計在晚上更為有效。”他們對自己布的陣很有自信。

“所以,仍需破陣。這破陣並不容易,我也只是略懂皮毛,所以,五皇子是主力。”衛淵謙遜,但他這謙遜可不是恭維,很顯然是為了拖著肖黎也進陣。

肖黎豈不懂衛淵的意思,看了一眼閻以涼,隨後道:“若是閻捕頭肯協助破陣,我再帶一個純身的護衛,破陣之事也就成了一半兒了。”很顯然,他並不知衛淵也是純身。

閻以涼掃了他們二人一眼,“你們安排吧。”

“希望五皇子的護衛不是累贅。”衛淵笑的良善,可是怎麼看這種笑都不屬於他。

“肯定要比衛郡王的探子速度快。”藉著剛剛那兩個探子的無聊比拼損衛淵,肖黎略顯得意。

衛淵但笑不語,但願如此。

各自的護衛身上都帶著食物,稍稍吃了些,便都坐下來休息。地面潮溼,都是雨水,坐著會更難受。

閻以涼索性站著,尋了一個較遠的地方,她不想看這兩方的護衛隔空交火,很無聊。

衛淵挫傷的手腕被護衛塗了藥,藥效不錯,塗上後他便感覺舒服了許多。

帶著藥味兒,他一步步走開,在還沒走到閻以涼身邊時,她就聞到了藥味兒。

“難聞,離我遠點兒。”藥味兒很衝,閻以涼不禁擰眉。這潮溼黏糊的空氣就讓她很煩躁了,再混合刺鼻的藥味兒,即便她能忍,也不禁有點噁心。

“在我身邊,絕對不會有毒蟲毒蛇爬過來。”衛淵恍若沒聽到,徑直的在閻以涼身邊停下,她尋的這個地方實在不錯,頭頂不會有雨水滴下來。

瞥了他一眼,閻以涼朝旁邊挪了一步,“你們的計劃如何?他的人負責引開獵犬,咱們破陣?”

“與破陣相比,調虎離山更安全些。”衛淵幾分擔憂,擔憂的是那鬼眼星羅陣不好破。

“肖霆的人也不容小覷,你覺得和他們交手更穩妥?”閻以涼不知那陣有多厲害,只是衛淵會這麼說讓她很奇怪。

“相信我,沒人願意去破陣。”不過,若是心有挑戰意欲,這一遭卻很有意義。

“即便如此,我看你也沒害怕。”反倒要拖著肖黎,很開心的樣子。

“他有縮骨功,這個很厲害,我承認。但是,若論其他,他未必行。”所以,或許死在陣裡,這也有可能。

閻以涼微微擰眉,看了他一眼,總算明白他的意圖是什麼了。

若是肖黎能死在陣裡那是最好的,若不死,憑他的功夫也別想全身而退。

而衛淵十分有自信在真功夫上能勝過肖黎,他想看肖黎死,也想看肖黎狼狽,敗在自己手裡。

這種心態,儘管閻以涼不敢苟同,不過也在情理之中,誰讓他們一直明爭暗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