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啊,當時他走的時候我還特地拿筆記下來了,怎麼會搞錯?”關鵬海的臉上帶著不相信的神色、呢喃自語道。

“不可能的,我們鄉就兩個大姓,一個姓柯,還有個齊姓;還有一些別的姓裡也絕對沒有姓關的。你再好好想想。”

關鵬海裝著努力思考的樣子,隨後皺著眉頭遲疑道:“是這個樣子的,頭幾年我在內疆遇到點事情,當時就是這個關鵬海幫我度過了難關;這回我過來就是想報答他的,你們能不能再幫我想想的。”

另外一個男子抽著煙問到:“你要是這樣說的話,那很有可能對方留的是假名字,你把對方的長相跟我們說說,說不定能幫你找到。”

“啪~”

關鵬海拍了一下腦袋,跟著滿臉激動道:“一定是這樣了,那位大哥看起來就是位施恩不圖回報的人,我怎麼就忘了他用的可能是假名字呢?”一臉懊惱神色的關鵬海、跟著就把對方的長相說了出來。

“手上有疤,鼻樑上面有個痣。。。”

聽到他的話,幾個鄉鎮裡的男人思考了一會,最後那個格子襯衫男人眼睛一亮道:“我想起來了,柯老三家的孩子不就是這個特徵嗎?”

“對對對,你這一說我也想起來了。他的鼻樑上是有個不大的黑痣,右手上的疤聽說還是在市裡被什麼壓膜機給搞出來的。”

幾個男子越說越激動,隨後那個領頭的格子襯衫男人笑道:“他家有點遠,還有很長一段路呢。”隨後又看了看他們的大車子,搖搖頭道:“後山那邊都是羊腸小道,這個車是沒法開了。”

在問了詳細的路途之後,方遠山從車裡把剩下的半條中華全拿了出來,塞到了關鵬海手裡、讓他去做人。

等再次謝過了幾人後,他們三人徒步朝著深山裡進發而去。

不同於前面進鄉的路,這條羊腸小道雖然同樣的蜿蜒曲折,但是路面要平整多了。幾個人順著這條路一直朝著前面走去,鼻翼裡聞著山間的樹木清香味,他隨口問到:“你說的這個柯靜武,他們一共有多少人啊?”

“他們一共兄弟三人,其中老大早年死於江湖仇殺,老二也在一次盜墓行動中死去了,只剩了一個他。”

“那他有大墓的時候,一個人能幹的了嗎?”

“具體的情況我不是太清楚,不過想來跟我們一樣。主要的技術活當然由他來,其餘的像裝備採購、探路、銷贓應該也有合作的物件。”

“嗯,原來是這樣。”

正如鄉里的幾個男人所說,這條路很長,幾個人九點半到的鄉里,然而一直走到十一點,才在遠處的山林間看見他們所說的二層石制小樓。

還沒走到近前就看到兩個男人坐在門前的石凳上喝著小酒,同樣的石桌上面擺放了幾碟下酒菜,正一邊喝著、一邊聊著。配合上山間的環境,感覺非常的寫意。

可能是聽到這邊的動靜了,兩個男人同時看了過來。方遠山的目光敏銳,隔著數十米就能看清兩個男人的面相。

不同於山民樸素的臉龐,這一大一小兩人的臉上寫滿了江湖味。而且讓方遠山感到意外的是、在這兩人的身上方遠山都“看”出了血腥氣。

“你們找誰?”

那個年紀足有五十歲的男人、放下酒杯筷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同時右手緊緊的貼著褲縫。透過四維影象看進去,掌心裡面竟然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小刀;另外一個三十來歲、面板白/皙的男子也跟著站了起來,手心裡同樣是一把小刀。

見到兩人緊張的樣子,方遠山伸手攔住了欲往前走的關鵬海兩人,笑著道:“二位別緊張,我們過來只是問你們一點事情的。”

“說,什麼事!~”那個歲數輕一點、穿著一件長袖t恤的男子,帶著一臉戒備的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