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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眼睛，比一般人要深得多，接近黑的那種，臉型輪廓也不知道是哪一輩的基因裡有著傳統歐美人的高挺鼻樑，雙眼皮上的睫毛又長又密，深情的不行。

“怎麼？被我帥的說不出話來了？”

“我這麼一看，其實你長得還行吧，也不算老。”

“你這話是在誇我嗎？”

鄧孝榮看著他問：“你好像並沒有多麼不習慣現在的生活方式，我就想知道，從前的你和現在的你有著這麼大的落差，難道你就不難過嗎？”

“人都說得到些什麼肯定要付出些什麼，我想得到你，起碼得付出一些金錢和身份的代價吧？”

他說的很誠懇，鄧孝榮卻更加不敢相通道：“這麼說，你是早就知道自己要走到今天這一步了？”換句話說就是有意變成今天這個模樣了？

汪徒看了看他，道，“應該說從我要求你做我的情人的那天開始我就知道自己的結局是什麼，硬化規定的這些東西不難猜，人心更是好猜的很，當然，除了你的。”

“為什麼要除了我？”鄧孝榮很意外。

汪徒坦然道：“你的出現本來就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其實我要是把你剔除，我的世界依然是可控的，可是命運總是會有很多的轉折點，比如我對你產生了好奇，聽過好奇害死貓嗎？我就是！”

“這麼說，你早就看上我了？”

汪徒不置可否的笑看他。

鄧孝榮迫不及待道，“怪不得你總是有條件威脅我，說說看，哪幾件事情是你早就設好的套我的？”

汪徒潛意識覺著有些危險道：“我說不說都是一個後果，不過我做不做差別卻是很大，在你準備找我茬之前我就想問你一個問題，我想問你第一次看見我對我是什麼印象？”

鄧孝榮也不怕他轉移話題，直接道：“種馬人渣。”

汪徒聽慣了這樣的評價，完全沒有任何不自在道：“對，那你能告訴我第一次和我發生關係之後對我是什麼印象嗎？”

這個完全就不用想的脫口道：“當然是趁早一拍兩散了！反正不想和你沾上關係。”

汪徒繼續問：“那你能告訴我你對我有感覺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嗎？”

“就是你幾次關鍵時刻幫了我，主要是沒有掉場子。”其實鄧孝榮說這話都有些虛，因為他真正對這人有感覺就是從這人一無所有開始，但是說出來總覺著有點對不起人家。

不過汪徒卻是沒太細究他的這話，而是直接道：“所以你看，我要是不製造這些機會，我依然還定格在‘人渣’那個檔位上，繼而也就沒有我們的今天。”

鄧孝榮乍聽這話還覺著挺有道理，不過細細一想就覺著不對勁兒了，這便瞪眼道：“這麼說我倆那些狗血的見面都是你在製造著機會往我面前湊了？”

“瞧你這話說的難聽的，你也不想想，你在大陸而我一年才回一趟大陸，在我什麼都有之前，我每天要工作十四個小時往上，你覺著光是走我之前的線路有可能和你遇上嗎？你還真以為世界上有緣分這種事兒？”

鄧孝榮轟逼了，兩個眼皮都止不住的狂跳，“派對偶遇我能相信是你有意的，可是我的女兒被綁架和哥旦杯上這些事兒你可別說也是你安排的！”

汪徒拍了拍他的腦袋道：“有時候事情不能看的太開，看的太開就不存在什麼美好了。”

“我覺著你挺可怕的……”鄧孝榮有種掙脫不了的無力感，“我想問現在你和我在一起也是在你控制之中嗎？”

汪徒看他表情不對，立馬道：“我都說了，除了這次例外，不過我這個人你是知道的，我不可能永遠沉在這裡，起碼還是能養得起你的，這一點我也說到做到，你不會因為我的過去就準備來譴責我吧？還是說你想說我吃你的喝你的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