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自重站在城牆上望著下方不斷挑釁的匈奴人,此人恰好認識,正是耶律齊,號稱匈奴最厲害的雄鷹。

能夠派出耶律齊來叫陣吸引注意力,後山的情況可能已經超出他的意料,如果真真的抵擋不住,那糧草豈不是有危險。

一邊暗忖思索著一邊冷靜思考,對著身邊小將說道,“你去給周將軍說,不用出城門迎戰,讓城門掛免戰牌。”小將轉身離開。

耶律齊喊到口乾舌燥的,望著城牆上方的趙自重道,“怎麼,趙將軍這是要當縮頭烏龜嗎?”

“快下來給大爺我送碗水過來,老子喊道口乾舌燥的,怎麼這麼不孝順。”

趙自重難得和他扯嘴皮子功夫,帶著人轉身下了城牆。

你要喊隨便你喊,我聽不見看不著。

已經看不見趙自重的身影,耶律齊之好帶兵而歸,自己此行目的就是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既然目的已達到那以沒有必要在耗下去。

回到營帳的趙自重,命令周青去守著糧食。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也不見王肆等人回來,糧食那邊也沒有任何訊息,眾人繼續等著我。

太陽快要下山時,王肆帶著魯深的頭領回來,血滴答滴答落在地上,來到主營帳,手提衣服包裹嚴實的頭顱彎腰行禮道,“拜見將軍。”

眾人目光投向王肆手裡的包裹,紛紛猜測著是誰的頭顱。

趙自重愕然,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讓王肆帶著新兵給剿滅了,好奇問道,“你手裡的是誰的頭顱?”

王肆走到桌子前把它放在桌子上,開啟衣服,露出人臉,面對眾人,很快桌子上流出一攤鮮血。

都是老對手誰還不認識誰。

魯深的功夫了得,按照王肆的功夫來說的話,想要完勝對方不會這麼輕鬆,觀他衣服凌亂,卻沒有受傷的樣子,百思不得其解。

這個問題趙自重也想要知道,詢問道,“你是如何取的勝利得?”

王肆洋洋灑灑的從他們如何上山,如何兵分幾路,趙安怎麼對戰魯深取勝的事一一道來。

聽的眾人一愣一愣的,誰也沒有想到今年的新兵有著如此有勇有謀,驍勇善戰的人。

慶幸的是這次把他派了出去,發現這麼個好苗子。

趙自重震驚不已,趙安完全超出他的意料,僥倖自己這次給他個機會,還好他是個聰明人懂得珍惜。

想起上次也是他發現敵軍探子,以十人之力智取一支小隊伍,眼下又立下了戰功,是該給提拔任用才是。

好的人才就該給他施展才華的機會。

想明白的趙自重,笑著道,“趙安進軍營以來,短短時間已立下兩個戰功,眾位覺得該給他什麼官職合適?”

還不等眾人回答,有個小兵急衝衝的跑進來道,“稟告將軍,有老百姓在軍營門口哭鬧著,說……說錢白夫長強搶民女,那女子已經死了。”

趙自重本來還不悅他未盡允許慌慌張張的就來,聽見他的話,勃然大怒,手狠狠拍在桌子上,發出“啪”等等聲響,“混賬,且有此理,現在錢布在何處?”

小士兵不確認道,“貌似已經回到營帳去了。”

趙自重臉色難看,猛然起身,“還不快帶路。”小士兵轉身走在前頭帶著一行人來到錢布的營帳。

才掀開門簾一角,裡頭傳出濃郁的酒味,趙自重望見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錢布,怒不可遏,拿起桌子上的茶壺把水倒在他身上。

正在做著美夢的錢布,驟然間給水淋醒,還未睜開眼張嘴就罵道,“是誰打擾老子美夢得?”

睡的迷迷糊糊的錢布猛然聽見趙自重的聲音響起,“是我。”嚇得一激靈,睜開眼睛對上趙自重那雙彷彿要吃人的眼睛,嚇得他連忙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