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我們就徹底完了。”

他只發出了一個單音,但語氣足夠冰冷堅硬:“嗯。”

我仰頭吃下,猛喝了幾口水。

他說:“十二小時後再吃一顆。”留下這句轉身就往外走。

我叫住他,看著他的背影,原來這個人真實的樣子,可怕得讓我清醒,我的心抽搐著顫抖著,聲音卻平靜又決絕:

“盛該,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斷子絕孫。”

他沒回頭,關上了門。

我低頭看了看藏在手裡的藥片,終於哭了出來。

我辦好一切手續,回了法國,英國那棟房子裡有他的氣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