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表面上還是維持著穩穩的笑,微微點頭然後決定離開。

☆、我好想你

我邊朝大門走邊想著自己怎麼會這麼衝動,上班時間段乘風應該也很忙怎麼顧得上我?正想著身後傳來一聲“旖旎”。

我回頭他一手提著外套微微有些喘著氣,輕輕笑著:“聽說你來就跑下來接你,是我太慢了嗎你都要走了?”

我看著他心裡莫名生出些小小的感動,大廳裡四周都是好奇的目光。他像沒看到似的,說了句:“別走啊。”我微微帶笑看著他,他便朝我走過來,路過前臺的時候忽然想起什麼,停下,聲音不大但大廳空曠安靜,不遠的人應該都能聽到,他說:“以後這位舒小姐來不用打招呼,直接送到我身邊就好——乘我的私人電梯。”

我目不斜視依然能聽到那些姑娘們驚訝的抽氣聲,然後伸手止住他上前,輕聲說:“我就看看你在不在,不用跟來。”

他的笑容裡滿滿的包容:“果然來遲了……那我今天停下所有工作給你賠罪好嗎?”

我正要回答剛好我的手機就響了,我接了電話,Fay打來說讓我立刻去家裡的酒店和設計部的人會面,有一個很重要的外交舞會要我陪同參加。我掛了電話故作無奈地示意他:“我還有事呢,下次?”

他微微失望地低頭又迅速恢復了笑容,說了句:“我送你……”

我再次止住他,看著他明亮得像太陽的笑容,輕聲說:“不用,我走了。”

轉身的時候看見玻璃正門十分明亮,走出去天寬地闊,一切都剛剛好,我們剛剛好的交流,他剛剛好的寵溺,我剛剛好的驕傲。一切都是我想要的樣子,安安穩穩,細水長流。那一刻我再次想起自己被綁架在那個廢棄倉庫裡身前站著的那個小男孩,他眼眸又黑又深,渾身都是傷口卻一聲不吭,他抱起我,帶著我從那小小的洞口裡,跌進全是黑暗的樹林,走啊走啊,就走到了我家那棵大大的紅豆樹下,他身上沒有疼痛也沒有汙泥,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站在我面前,我小小的手不安地抓著特意為他穿的白色公主裙……那是我的童話啊。

酒店門口我碰到的竟然是我姐姐。她穿著禮服從酒店大堂走出來,一看就是精心準備過了,沒想到Fay讓我會的人竟然是我姐姐,我真是哭笑不得,舞會有我姐姐就好了啊,為什麼還要我來?真是我還以為能有給我穿衣服的時間,可我姐姐踩著高跟鞋雷厲風行走出來的時候我都覺得說自己還要讓她等著我去換禮服簡直是浪費她的時間她的生命。果然她看到我以後,墨鏡上細細的眉微微顰了顰,抬手看了下時間,還是直接示意我先上車。

坐在一旁的姐姐取下墨鏡,往後找了找,拿出一套禮服和鞋子來,說了句“換上吧”,應該是她準備的備用。幸好是件短禮裙,要是她的定製長裙,我指定就穿不了了,雖然不太合身,但我也默默地沒說話,就是那雙細高跟又有些大,我心裡默默想著等下得小心翼翼走啊。

我姐姐坐在我身邊幫我補妝弄頭髮的時候,離我那麼近,像我們小時候睡在一起,呼吸都能感覺到的親密,讓我心裡小小的溫柔了一下。

不過之後整個過程我都是懵的,既不知道具體是誰主辦,也不知道到底要幹嘛,就跟著姐姐聽著她一口流利的美式口語交流打著招呼,今□□服不合身鞋子更不合腳,我在一旁站著都不想和誰搭話。所以人家說打仗的戰袍真的很重要啊。幸好Fay沒來,我陪著姐姐打完一圈招呼以後就自己找個角落坐下休息了。

我其實真的很能一個人待著,在多熱鬧的環境我都能自己坐在一旁,也不玩手機也不無聊,就安安靜靜一個人坐著,什麼話也不說。隨意看著什麼都能看半天,直到一隻手伸到我面前。

是個外國男人,三十多歲,我也不太清楚這個人到底有多重要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