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長嘆了一口氣道:“那馬兄,你可得一定說到做到啊!康某這一回就算是上了賊船了!”

“嘿嘿……”馬良乾笑了幾聲,然後目露兇光道:“康盟主。那叫江晨的小子可得把他幹掉!這小雜種壞了我們的好事,還從你們散修聯盟那騙走了《九轉金身決》。決不能放過他!”

康劍飛一聽,也來了精神,正色道:“馬兄,這你就放心好了!我已經派人去盯梢他了。今天江晨看過《九轉金身決》後,便上了百毒魔君那老怪物的獸車,跟他一起回住處去了。看來,百毒魔君說是他好友子侄之事,倒是十有八九真有其事。”

馬良聽聞之後。亦是點了點頭道:“嗯!盯住就行,百毒魔君那傢伙也不用擔心,在正式交易會上,我會讓人故意拍賣一個訊息,稱在苗州有失心盅出現,那老怪物對於盅蟲一類的毒物十分關心,屆時買到這訊息後。必然不顧一切地跑去尋找,只要等他一走,我們便可起事了!”

兩人於是又密議了一陣後,方才散去。

不過到了第二天,康劍飛卻是勃然大怒,因為江晨再也沒有從百毒魔君的宅院裡出來。而他派去盯梢的人卻誤以為江晨在領悟九轉金身決。並沒有回報。

真到那位和江晨交好的衛驚風用傳音符給江晨傳訊,邀他參加另一場針對鬼道修士的交易會時,才發現江晨已經在百里之外,收不到傳音符了。

而當康劍飛透過一位與衛驚風交好的線人,瞭解到這個訊息時。已經是晚上了,江晨這時至少離開江陵城數百里了。

“江晨是怎麼跑的?不是叫你們盯牢他嗎?”康劍飛勃然大怒道。

那幾名盯梢之人嚇得戰戰兢兢道:“康盟主。昨日我們不敢過分靠近百毒魔君的獸車,只能遠遠觀看,只見在城主府門口時,百毒魔君、江晨、周靈以及周靈的一名侍女上了獸車。隨後,車行至悅來客棧門口時,周靈和那侍女便下了車……然後到了百毒魔君所住的宅院門口,百毒魔君與江晨便也下車進入了宅院……所以,我們便按所見情形回報了一次,卻不料……”

“卻不料什麼?”康劍飛瞪圓了眼睛問道。

那幾個盯梢之人哭喪著臉說道:“卻不料江晨在車上換上了周靈那侍女的衣物,和周靈一起進入了悅來客棧。他人本生就比較清瘦,那侍女的身高又和他差不多,再打扮了一番之後,我們隔得老遠哪會看得出來。結果就讓他玩了金蟬脫殼之計。而江晨在第二天一早,便隨周靈安排的一支運輸貨物的車隊出了城,現在應該離城數百里了。”

“媽的!養你們一堆廢物!盯個築基期修士都盯不住!”康劍飛氣得咬牙切齒,狠狠打了這幾個盯梢之人幾巴掌。

“都給我滾下去!”康劍飛勃然大怒道。

那幾個人如釋重負,慌忙磕了一個頭便離開了。

而就在這時,一名面帶邪氣的青年修士卻是大踏步地走了進來,此人面目猙獰,正是和江晨在拍賣會時發生過沖動的康連佐。

他一走進康劍飛的房間,便大喝道:“爹,孩兒向您報告一件事:江晨的氣息突然從城中消失了,正向東南方向而去,如此一來,我們便可毫無顧慮地追殺他了,不用擔心盟主和周靈阻止!”

康連佐可是對江晨恨之入骨,尤其是聽說江晨在煉丹師宴會上大出風頭,不但力挽狂瀾煉製出了龍涎清血丹,得到了盟主獎勵的中品結金丹,還透過了與陳道寧的考核,將九轉金身決奪到了手中。這更讓他妒火中燒。

“哦?連佐,你怎麼知道江晨已經向東南方向跑去了呢?我正在為此事憂心呢。”康劍飛一聽之下,頓時又驚又喜。

康連佐恨恨道:“那日在我在拍賣行和江晨發生衝動時,因有周靈那賤人護著他,讓我不好下手。於是便偷偷在他身上撒了一點無色無味的龍涎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