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

今天是星期天。

下午,我約了胡小杰一起出去逛街。

外面天氣很不錯,十一月份的陽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挺舒服,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摟著胡小杰走在了街上。

過了市中心,銀泰商城近在眼前,我摟著胡小杰忽然停住了腳步。

“我們……去哪?”第一次以準男友的身份跟女生上街,心裡亂亂的,其實平常自己都不大在街上行走,行人、紅綠燈、斑馬線都能令我一陣頭暈目眩,完全找不著北。

唉,我怎麼會吃錯藥一般帶她上街呢?像以前跟靜在一起時一樣逛校園不是就能相安無事了嘛!

“恩,你拿主意吧。”胡小杰像是很小鳥依人的回答撫平了我的慌亂。

“要不我們去銀泰二樓拍大頭貼吧。”

“好的。”

銀泰二樓人很多,幾乎沒有一家是閒著的。所以我很想不明白:二樓都有那麼多家店子為什麼想拍大頭貼還得排隊排在人家後面?

但有胡小杰在旁,有美人相伴對我來說當然不會因為嫌等的時間太長而不耐煩的揮袖而去咯,這麼煞風情的事如果我都會做的出來,當年我也就不會被人稱作是情聖了。

於是,我們倆一塊挑選著用作參考的小冊子上各種不同背景的大頭貼,我們一邊挑胡小杰就一邊在紙上做著記錄。

“原。”一個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裡,回頭一看,原來是是隔壁班班長盧恐朱。

*,這個猥瑣的男人,“原”是你叫的麼?看到他,我就覺得噁心。小學的時候,同學之間不知是誰發明了一句不帶髒字的罵人話“卑鄙如狗,貌醜如豬”。那時候的我就特愛把這句話掛在嘴邊,因此至今未忘。現如今才發現,那句話簡直就像是專門為盧恐朱量身定做的一樣。在這裡,外表的醜陋其實我們透過大家背後給他取的綽號——盧恐豬,就可見他的外表一定肥肥的像豬一樣;我們先不去說他的外表,畢竟那不是他所能改變的了的,是他父親母親的遺傳因子不夠優秀導致,可是,他的人品真的很差:對待學校領導他恭順的就像一條流著哈喇子的哈巴狗,對待同班同學或者隔壁班同學他吃碗麵翻碗底、卑鄙齷齪,我們四個班沒一個人要看他,而對待女人他又好色如命,剛大一時就聽說這個人去髮廊裡面召雞……

“恩。”我看到是他,只瞥了一眼就轉過頭去問胡小杰,“挑好沒有?”

“我還在挑……他……是誰啊?”胡小杰很好奇的問道。

“隔壁班的,不怎麼熟。”我含糊其辭的說著,“沒事,慢慢來好了,拍完我們找個地方去吃點東西吧。”

“好。”

“原,這個是你妹妹啊?”***盧恐豬真的很不識趣,難道一定要趕他才知道應該走開嗎?他沒覺得自己像燈泡,我還覺得他像只惹嫌的蒼蠅呢。

“是啊……你可以走了吧……”這已經是我容忍他的底限了,他如果再不走說不定我就會發飆了。

“呵呵,好的好的。”他訕訕的走開了。

“我挑好了……”胡小杰轉過頭來把紙遞給我看,“剛才這個人……好老氣。”

“呵呵,那我們等前面那個女的好了就去拍。”那個惹人嫌的傢伙走了,我的心情也終於好了一些,“你以為每個人都像我一樣年輕啊?呵呵。”我自作多情的理解成她是在拐彎抹角的誇我年輕,不由得一陣心花怒放。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又來了)

等到拍完,我帶她去了跟志雨常去的咖啡屋——等amp;愛。

“喜歡喝什麼咖啡?”站在收銀臺前,我小聲的問著。

“我不喝咖啡,晚上睡不著。”

“那卡布其諾吧,不是咖啡是奶茶哦。”我向她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