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這個幻想架構簡直成功的一塌糊塗,就像是被第三方開了一個空頭支票,最關鍵的是他還不知道這開空頭支票的人是個哪裡出來的‘朋友’,最最關鍵的是他還不得不收了這支票,因為人家都是一夥的,而且還是在人家的地頭。

所以,他猶豫了一會兒便放下了槍,下了臺階。

然後,不顧卓文那上躥下跳就跟著這位‘新朋友’做到了吧檯邊。

“你好,汪徒。”男人說著甚是禮貌的伸出了右手。

鄧孝榮坐在吧檯凳上,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