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其他人也回應了笑容。

只有宇文瞳仍是一頭霧水地皺了皺眉:“怎麼了,有什麼東西忘在教室了麼,還是說肚子不舒服?”

不過這話被眾人輕易地無視了。

再說梁雨離開了部室之後,其實並未走遠,現在的蒼南同好會部室倒也不是原來被封鎖的舊校舍的那邊。因為當初的白婭事件,現在的部室其實被安排在了文化社這一邊,不過因為宇文瞳,或者說其背後裡會管理者杜筱筱的安排,同好會被安排在了獨門獨棟的偏南角上,平常其他社團的成員除非故意,鮮有人會經過這邊。

梁雨就這樣手扶在窗臺,撥通了通訊錄裡的一個電話號碼。

郭品源此刻正好就在辦公室裡,作為一名職業的漫畫編輯,下午5點可不是下班的時間,倒不如說正是業務最繁忙的時間。幹這一行,晝夜顛倒其實是常事,因為漫畫家通常是這麼一個狀態,所以作為編輯的他們,自然也不能免俗。倒也不是說做不到像其他工作那樣朝九晚五的正常上下班,但是,這份工作說白了,就需要有著相應的熱情和創作出好漫畫的幹勁,雖然也不否定這與業績掛鉤就是了。

幹勁,郭品源一向不缺,但這行的前輩都說,作為一名編輯,如果要想這份飯碗端的穩,做的長,最重要的是公平冷靜和中立,入行這麼多年了,他其實早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也知道自己必須一視同仁,不能在一部漫畫上傾注太多的精力,甚至隨著它而動搖。

但是該怎麼說呢——

看著手中那份新出爐的速報排名,他還是微微地嘆了口氣。

棋魂的排名第12名,雖然速報應對於本報的成績來說,會有不小的波動,但是這個成績要想爬上前十,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最近,無論是陳楠和梁雨的哪一邊,漸漸都不再問起速報的排名了,只是對於本報的成績仍有一問,但每次問完之後,都只有一句簡短的“知道了”,或者“是嗎”這樣失望的問話而已。

作為她們的責編,郭品源不可能沒有發現那隱匿在隙間不和諧的魔物,但作為編輯的他,已經不能涉入更多。

“可惡啊,本來以為職業比賽考試的終賽的結果能夠引起話題的,但結果還是不行嗎?”像這樣單純像是發洩一般地撓了撓頭,但依舊毫無頭緒。

正是此刻,郭品源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看了看手機上來電顯示,微微有些詫異,接起了電話。

“喂,我是郭品源。”

如他所料,電話的對面響起了梁雨的招呼聲。難道是來詢問速報成績的,本已經想好應對詞的郭品源,這一次卻發現自己想錯了。

“郭編輯,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咦,最近幾個月讀者寄來的信麼,是,是的,在我這裡,”郭品源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翻了翻自己抽屜裡的儲物盒,從裡面找出一小串貼著膠布和數字編號的鑰匙,走到辦公室最旁邊的那些儲物櫃前開啟了其中的一個。

對於漫畫家來說,真名和住址自然是需要保密的,所以讀者的信件一般都是先寄到編輯部,再達到一定的數量或是時間之後,再由編輯轉交給作者本人。當然,偶爾也會因為編輯事情多而把這件事情耽擱或者遺忘了的情況,不過樑雨她們的狀況多少有些不太一樣,因為最近棋魂的成績不好,郭品源是害怕她們讀了信之後更受影響才故意不拿給她們看的。

這些信當中鼓勵的應該有,但絕大多數應該是投來抱怨的吧。堆積起來的信已經滿滿地整合了四大袋,郭品源有些疑惑的看著它們,但更多的是為電話對面的人在擔心。

“我覺得,這種時候其實沒必要計較太多,只要堅持下去一定會有改觀的。”

“不,”但梁雨卻搖了搖頭:“我覺得看那些信應該會讓我回憶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