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風無情卻笑道:“葛使者是吧?喬某糾正一下,喬公在魔尊國並不是什麼名人,名字也沒幾個人知曉,你這個久仰大名,喬某人承受不起。不過,喬風一有點一明,還請葛使者賜教。”

見喬風一點面子也不給葛蒙,眾人皆是一愣,突然有種期待好戲上演的渴望。

然而,葛蒙並不是傻子,不可能聽不出喬風話中的無禮,但是他又不好發作,於是僵笑著臉道:“賜教不敢,喬公子有話請講。”

“葛使者,事情是這樣的。從前有一位買菜的大媽她很利害,每天可以賣五百斤白的菜。而且,別人最多也只能賣兩百斤。她覺得買自己一天能賣出這麼多菜很自豪,總是拿這件事跟別人說。起初很多賣菜的人還插佩服她的,時可意一長,跟她一起買菜的人都不理她,都以為她是腦子有問題。見眾人漸漸不理她,那大媽便百思不得其解,她除明明所有的一切都正常,為什麼別人會罵她是瘋子。不僅如此,就連她的丈夫、兒女都漸漸討厭她,還常常與她吵。葛使者,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喬風反問。

這突然如其來的一個故事讓眾人一頭霧水,根本想不明白喬風到底要表達什麼。自然也包括葛蒙。只見他眉頭緊鎖,好久才道:“葛蒙愚昧,還請喬公子明言。”

“因為那位大媽為了每天能買更多的菜,每天起得比別人早,回得都比別人晚。她的所有時間都用在賣菜上,其他的事都不管。甚至連家裡的人病了都捨不得花一點時間去照顧。在她的心裡,除了賣菜就是賣菜,根本裝不下其他東西。葛使者,你覺得這位大媽的下場是自己咎由自取?”喬風反問。

“你口中的大媽專注以賣菜而不顧及周圍的一切,確實是咎由自取。可是,這與對有何關係?”葛蒙一臉不解。這個喬風真是怪人,既然跟自己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葛使者,知道我哥為什麼不屑與你對弈嗎?”喬風反問。

微微一愣,葛蒙一臉茫然,這個喬風的思維跳得太快了,他都快跟不上他的節奏了。真不知道她是無心還是故意,這樣的人真難應付。

“這個葛蒙不知,還請喬公子賜教。”葛蒙又是一臉茫然。

“因為,你葛蒙就是那俠賣菜的大媽,所以我哥哥不屑與你對弈,而你也不佩。”喬風一字一句的道。似乎是有意讓眾人聽清楚,喬風無故意將聲音放大。

“胡說,葛某堂堂使者,又是無尊第一棋手,豈能與一位賣菜的大媽相提並論,荒唐,荒唐至極。”葛蒙有些生氣。原來這個喬風繞了這麼大的一個圈子,其目的就是為了諷刺自己,可謂處心積慮呀!

然而,見喬風既然將無尊國使者比成一位賣菜的大媽,李煜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而李涵李秋便忍不住笑了,樓下的觀眾則是一陣喧譁,見罵人的,他們還真沒見過喬風這樣罵人的,就是不知道他們什麼用這樣的比喻,用這個比喻到底有何用意。

淡淡一笑,喬風便道:“人葛蒙,喬風再問。你這麼高的棋藝是怎麼來的?”

“當然是苦學苦練而來的。不然你以為有人天生就會下棋?”葛蒙怒道。喬風的思緒跳得太快,他根本跟不上,更猜不著,只能被動的跟著他的想法走。

“賣菜的大媽為什麼會比別人賣出那麼多菜?”喬風又問。

“當然是——是——”是什麼,葛蒙欲言又止。他並不是傻子,那大媽肯定是花了比別人多的時間都能賣得了那麼多。這正好和自己棋藝這麼高相似。

見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喬風便道:“這個問題,大家都懂。葛使者到處找人挑戰,尋求一敗,難道不是在向世人炫耀你的棋藝嗎?這與賣菜的大媽有何區別?”

“當然有區別,本使的棋藝是高雅的,賣菜是俗不可及,二者不能混為一談。”葛蒙急忙否定。一不小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