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會隱藏呀!有這麼高的修為既然不讓本皇被人知道,可該當何罪?”聖魔皇怒道。這傢伙,既然跟自己玩起遊戲來,害自己瞎設了這樣的一個小陷阱!

見聖魔皇有些生氣,蕭耘便雙膝跪地道:“陛下,並非蕭耘想隱瞞,蕭耘並沒有像其他人一般想當什麼將軍、大臣。蕭耘只想雲遊四海,逍遙人間,還請陛下怒罪。”

微微一愣,聖魔皇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堂堂伯爵府的公子既然無意士途,這小子怎麼跟他師傅陰陽無缺一樣怪。

“蕭耘,你當真不想在朝為官?本皇還想封你個護國侯的,難道你這個侯位你不要了?”聖魔皇淡淡的道,雙眼卻緊緊地盯著蕭耘,看他有什麼反應。

然而,蕭耘卻想都不想便道:“謝陛下抬愛,蕭耘無意士途,只想做個閒去野鶴。就算陛下讓蕭耘當這個侯爺,蕭耘也無心擔其職,盡其責,還望陛下成全蕭耘。”

聽蕭耘這一席話,百官無一不震驚,有些人阿諛奉承一輩子都不見得當得上侯這一官職,他倒好,聖魔皇賜給他,他都不要,這個蕭耘真是傻。看來他這個浪蕩公子果然名不虛傳。

人家都不願做官了,如果自己強行逼他做官,那就是故意刁難了。但是,如果他不在朝為官,自己想經控制他就很麻煩,蕭家個個兒子都這麼出色,如果自己放他在外面不管,那將來必定是一個大患。可是,自己又找不到理由責備他。

正當聖魔皇為難之際,蕭遠便開口道:“陛下,臣為陛下戎馬一生,對家中的父親和妻子極少照料,長子蕭洛也受命往邊疆,現在只剩下這小兒了,臣懇請陛下恩准讓小兒代臣子敬孝。”

蕭遠戎馬一生,極少在尊城,他的父親蕭銘年歲已高,他的長子被自己派去邊疆了,長女兒許配到西境去,整個蕭家只剩蕭銘那個老頭和甄氏,如果自己再派他這個小兒子到邊疆,縱然可是分散蕭家的實力,可是蕭遠已經提起來了,自己如果不答應,又太不近人情了。罷了,只是一個蕭耘而已,量他獨木不成林,孤掌也難鳴,如果他敢亂來,自己可以暗中派人要了命。

有了打算,聖魔皇便道:“既然愛卿都如此了,本皇就不勉強你了。蕭耘,賜就依你所求。封你個尊城第一少如何?”

見他不強行讓自己任職,蕭耘便急忙道:“謝陛下。”

雖然尊城第一少雖然沒什麼權力,可要比起受權力的約束,自己倒瀟灑快活多了。

說完了蕭耘的事,聖魔皇便將矛頭指向蕭風,只見他聲音帶著一絲怒意道:“蕭風,你無視本皇,還女扮男妝參加年度賽,欺君罔上,你可知罪?”

微微一動衣裙,風無情便膝下道:“陛下,並非蕭風無視陛下,昨日只因與蕭伯爵產生了一些誤會,想起含冤而死的爹孃心中悲痛,故而不接愛陛下的賞賜。至於女扮男妝並非蕭風欺君罔上。蕭風自小無爹無娘,經常被人欺凌,朝不保夕,如若不是遇到師傅魅影,早就被人買進青樓,故而女扮男妝。今日面見陛下仍是前世修來之福,因此,蕭風不敢隱瞞,還望陛下怒罪。”

蕭耘隱藏實力是不想當官,而蕭女扮男妝是為了自保。像她這般美貌,是男人都想佔為己有,她發又妝出現確實是很危險的事,這也不能怪人家!

想到這些,聖魔皇便道:“既然是為了自保,那本皇就不追究了。蕭風,這次拿了年度賽第一,你想要何封賞?”

這般出色的女子,聖魔皇很有些期待她心裡在怎麼想。不僅他如此,其他官員也很好奇。

“陛下,蕭風不想要什麼賞賜。這次年度寒,蕭風只是奉師傅之命而已證明自己而已,至於陛下的賞賜,還是用來賞賜固守邊疆的將士們吧,他們比蕭風辛苦得多,蕭風受之有愧。”蕭風淡淡的道。就這那點賞賜,本小姐還不放在眼裡,拿人的手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