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些官員?”

“應付那些官員?”眾人一愣,他的思緒轉得太快,他們都跟不上!

“聖魔皇那邊的人來了。娘,大哥,大嫂你們快去換上孝服,見機行事。我倒要看看聖魔皇還想耍什麼花樣。”深邃的雙眸中閃過一絲殺意,鬆開的雙拳再握緊,俊美的臉上,難以察覺的憤怒。

換好孝服,回到正廳,蕭耘便讓下人開始掛白靈,門口的大紅燈籠也換成了白燈籠。

路線蕭府的尊城百姓發現蕭家突然掛起白燈籠和白靈,不少人皆好奇的聚了過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有不少人還好奇的追問蕭家的下人。只是,蕭耘吩咐不要讓下人對外說,所以很多人都是好奇,不知道蕭家到底是什麼人死了。

突然,一陣嚷嚷聲響起:“讓開讓開。”

聽到這聲音,聚在蕭府門口的百姓一驚,只見一群侍衛在替一輛豪華的馬車開路。在尊城裡,能坐馬車的人不多,而且,看這輛馬車十分豪華,不是什麼皇孫公子便是朝上大臣。這樣的人,他們小百姓可不敢得罪,急急忙忙向兩旁退去。

馬車緩緩地停在蕭府門口,車窗一開,一位身著血紅色官服,頭頂灰色官冒的老者便跳下車了。

然而,剛一下車,老者一眼便望見蕭府大門上的那條白靈兩盞白燈籠。厚唇微揚,臉上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笑,邁著八字步走到蕭府臺階前:“怎麼回事?蕭大人府怎麼掛起白靈了?誰去世了?”

見是陸伯爵問話,站在門口一位守門的一人便道:“回陸伯爵,切家老爺去世了。”

“你家老爺?哪位老爸?是蕭老太爺嗎?”陸元豐一臉驚訝。

“是我們伯爵老爺去世了。”那下人恭恭敬敬的道。

然而,聽到蕭家下人這一說,退到一旁的尊城百姓一驚,開始嚷嚷起來。在他們心中,蕭遠可是戰神,戰無不勝的無敵戰神,怎麼可能會死。

“啊,蕭遠死了?怎麼可能,昨天上朝的時候,蕭伯爵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去世了,你這個下人怎麼回事,既然給本伯爵開這樣的玩笑?”陸元豐一驚,臉上皆是不悅。

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那下人便道:“小的沒有玩玩笑,大人進去一看便知,我們老爺昨夜去世了。”

“老夫不信,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說走就走。”陸元豐說著,右手提起長袍便迅速蹬上臺階朝裡頭走,且一邊跑一邊喊:“蕭遠,你個混蛋,既然裝死不上班,你給我滾出來。”

蕭家人因為蕭遠的死,整個家都陷入了一股哀輓的氣氛中,下人們忙著四處掛白靈,並沒有說話。陸元豐這一嚷嚷,整個蕭府的人都聽到了,皆對他投去不滿的目光。人家家裡死了人已經免傷心了,你這老傢伙跑來嚷嚷什麼,想幸災樂禍嗎?

而靈堂裡,蕭耘便低聲道:“大哥,你們見機行事。”

知道蕭耘的意思,甄氏和付蓮英二人便放聲大哭,而蕭洛和蕭耘兄弟二人則是跪在一旁燒紙錢。

一邊走一邊喊,陸元豐很快便來到蕭府的正廳,而此時的正廳已經被改成了靈堂。看到裡頭一片白,甄氏和付蓮英蹲在裡頭哭,蕭洛蕭耘兄弟二人卻在一旁燒紙錢。靈堂正中央,一位安靜的人正躺在幾張長凳合成的小床上那人身上似乎還插著一把長劍。

看到這些,陸元豐一驚,急忙跑了進去,來到蕭遠屍體旁:“怎麼回事,這是怎麼事?蕭遠,蕭老弟,你昨天你還好好的,怎麼今日就,哇——”說著,陸元豐便老淚縱橫。

哭了一小陣,陸元豐便抹掉眼淚:“小敏呀,怎麼回事?昨日蕭老弟不是好好的,怎麼就——”

止住了哭泣,甄氏便道:“陸伯爵,昨晚我夫君接到一個人封書信,便匆匆出去了,結果這一出去便被人殺害了,你可要找出真兇為我夫君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