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突然一個閃身,到豺狗腹部下面,舉著機槍對著豺狗最薄弱的地方突突突突連續不停地開槍。

豺狗肚子上的熱血如同血雨一般,對著週末當頭澆下。

灼熱的狗血粘稠帶著濃郁的腥味,週末躲避不及,被狗血淋了一頭一臉一身。

頭髮、臉、脖子、衣服上,滿滿頭是粘稠血腥的氣味,她差點控制不住,當場吐掉。

這種經歷彷彿恐怖片中才會出現,滿目除了鮮紅,再看不到其它顏色。

她戴著泳鏡,豺狗的熱血並不會進入到她的眼睛,卻會影響她的視力,然而此時她根本顧不了那麼多,連抬臂擦一下的時間都沒有,一招得手,快速後退。

那豺狗身體扭動的如同黃鱔一般,疼的嘶叫不已,兩隻爪子對著週末不停抓去。

週末心知在此逃脫不掉,瞬移的速度也趕不上豺狗的速度,當下並不遲疑,身體從原地豁然消失,出現在豺狗身上,機槍槍口對著豺狗背上突突突突連連開槍。

她原本是想出現在它頸脖之處開槍,誰知因為它劇烈的跳動,導致她停在豺狗背上。

豺狗身體狀若瘋癲,身體如同鬥牛一般,不停上下跳動,想要把週末摔下來。

週末一槍得手,被它甩的狠狠朝地上摔去。

她人在空中,身體整個橫飛,體積太大根本無法進入黑洞瞬移,砰一聲,狠狠撞在地上,摔的她頭暈目眩,差點把五臟六腑都震出來。

豺狗見終於把她甩脫,揮起巨爪,對她用力拍去。這要拍中,她直接會成肉泥。

就在它巨爪剛要揮刀她身上的剎那,羊駝砰一聲槍響,豺狗爪子如同被訂了一顆鐵釘般傳來一陣銳痛,它兇性大發,一心只想消滅眼前的敵人,哪裡管爪子有沒受傷,爪子狠狠往地上一落。

週末趁著豺狗剛剛中槍頓住的瞬間,身體猛地蜷縮,快速瞬移到五十米外,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往什麼地方瞬移,只知道暫避危險。

豺狗一擊未中,更加瘋狂,張開血盆大口,尖利的牙齒如同鐵鋸一般,對著週末攔腰咬去。

週末這會兒已經稍微回過神來,不閃不避,端著槍正面對著豺狗的嘴巴眼睛突突突突開個不停。

她不知道自己這次還能不能活的下來,只是瞪大了眼睛,表情睚眥欲裂視死如歸,連連開槍。

她不知道自己打出去多少子彈,只知道最後槍裡已經打不出任何子彈了,豺狗頭上鮮血淋漓,滿是彈孔,子彈透過它張開的嘴巴穿過喉嚨,透過它的眼睛射進大腦。

豺狗巨大的身體,轟一聲倒下!

地面上的積雪被豺狗龐大的身體砸的凹了下去,身體急劇抽搐了幾下,終於不動了。

等羊駝過來將她扶起的時候,她的肩膀已經被機槍的後坐力震得脫臼,身體疼的好似被卡車軋過一般,半響不能動彈。

原本不想哭的,實在疼的狠了,生理自然反應,眼淚就落了下來,在死亡線上走了一圈的她後知後覺地知道害怕起來。

羊駝沒好氣地說:“你當這裡這麼多大男人都是縮頭烏龜嗎?你一個女孩子逞什麼英雄?剛才那一下沒摔死你都算你命大!你不顧生死替別人賣命,也不看看在你遇到危險的時候,那些人都在做什麼?”羊駝冷冷地笑了一聲,恨恨不已地說:“你這次命大沒死成,是不是還得感謝別人沒在你背後放冷槍?”

說的身後的沈力和其他一杆大男人都尷尬不已。

週末被羊駝看似在教訓自己,實則護短的話說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了出來,這話以往都是她爸媽對她說,也知道真正關心你的人,才會對你說這些。

只是當時的情況,不容許她想太多,實際上她根本沒有想到後面其他人,只是想著不能死在這裡,即使不能去找滕鉞回